看着从地下室刚开轿车上来的女人,我竟然兴奋的有点发颤。那个女人叫徐曼君,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仇恨,但谁叫她嫁了一个烂老公,「…吴天良…」想起那贱人,让我更咬牙切齿了。
三年前,我的人生就被刚当上法官吴天良毁了。只因爲我户籍没有跟着居住地迁移,没收到教召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以逃避兵役被通缉,更气人的是,爲什么教召找不到我,但被通缉的隔天,警察就能找到我家,知道我的手机.
难道爲了考绩吗!
在开庭中,第一次上法院的我,被检察官逼问是不是逃避兵役,我回答说︰
「因爲我妈爲了躲债,没有迁户籍,所以才不知道有教召,并不是逃避兵役!」
「你几岁了?」坐在中央的法官问。
「25岁」
「都25岁了,爲什么户籍还跟你妈在一起,爲什么不迁出来?」
「我爸45岁,户籍还是跟我阿妈在一起,有规定一定要迁出来吗?」
法官跟检察官联手逼问,硬是要我承认我有逃避兵役,但我就是觉得我没有要逃避兵役,我只是不知道有教召,再说我都服完两年兵役了,爲什么要爲教召这种几天而已的而逃兵!!
最后,检察官跟我说︰
「你如果认罪的话,可以判轻一点,也不会浪费我们的时间,如果你再这样不认,我们会考虑从重量刑,要知道逃兵可以判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我第一次上法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认了。但是那个法官居然判了我一年,我就此留下前科,以后人生就这样被毁了。出狱后,找头路处处碰壁,以前的朋友也很少往来,烟酒不沾的我,常常藉酒消愁,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年多,却让我又看到了那个法官!
于是我俏俏跟踪了他三个月,知道他的住处,也知道他半年前结婚了,这样我好恨,爲什么他能过的那么自在,爲什么他能过的那么幸福,所以我要报复,我也要毁了他!
今天就是我要行动的日子,根据我的观察,他老婆总是早上十点去买菜,大约十一点回家,而他总是早上九点上班,下午五点左右到家。
我的计划就是趁他老婆去买菜时潜入他们住的大楼,埋伏在楼梯间,趁他老婆回到家要开门时,用买来的乙醚制服她。
虽然他们住的大楼有管理员,但根据我的观察,现在这个警卫才上任不到三个月,对所有住户还不是很熟悉,而且执勤上很松散,我趁着他好像专心在他今天带来的书上,光明正大的走进大楼,从楼梯慢慢走上一楼要往二楼的转角等待。
手上准备了沾了乙醚的手帕,偷偷的望着电梯门,打开后终于看到那个女人提着四、五袋的东西站在他们家门前,掏出钥匙转动,门开了,眼见机不可失,我勐的冲了出来,因爲手上还提着东西,又或者被吓到,让我很顺利的用手帕盖住她的口鼻,挣扎了几下后,就昏了过去,我马上抱着她进入房子里,也把散落在地的东西收拾进来,锁上了门.
看着昏迷不醒躺在客厅地上的女人,我从我的背包内拿出早就买好的童军绳,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把她的双手绑在她的头上,正想把她的双脚并拢绑起来,却刚好看到他们的床居然是有床脚的,嘿嘿嘿,我就把她的右脚连同床脚一起绑紧,然后用一条更长的绳子绕过床底下跟她的腰部打结绑住,再拿出买好的胶带,往她嘴巴一贴,便站在床边看着我的俘虏。
讲实在的,这女的还真的不错,看起来就是很淑女,大约165公分,三围大概是33、24、34吧!今天她穿着一件黄色的T袖,黄色的长裙,再套一件白色薄外套,一点也不觉得她已经结婚了,或者才结婚不到一年的关系吧。
趁着她还没醒,我从客厅找出一把剪刀,慢慢的剪着她的外套,上衣,长裙,看着身上只剩白色蕾丝胸罩与内裤的女人,我觉得身上的血都往下腹跑了,再从背包中拿出数位相机,对着女人拍了几张后,又把她的胸罩解下,只见两团白肉在向我招手,我倒是第一次那么近看到女人的裸胸,用手感觉那个绵密的触感,那乳头色泽还是粉粉的,看来是没有使用过度,姆指食指夹着那个红点来回搓揉,嘴就找上另一边可爱的浑圆.
原来这就是吸奶的感觉,原来这就是女人的身体,因爲没有交过女朋友,也没有上床的经验,以往只能上上风月大陆,看看抓回来的A片,从来不知道亲自接触后的感觉,我不停地吸着,揉着,轻咬着,只觉得好软好香,忽然感觉到这女人动了一下,我知道应该快要醒了吧!
我又拿起搁在一旁的相机,开始拍了起来,胸前因爲沾了我的唾液,丝丝发亮,更增添了几分淫荡的感觉,从相机里我看到了女人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好像还有点昏沈,看到眼前站了一个拿着相机,理着平头的人,她瞪大了眼,想要张口却又出不了声,才发现自己被胶带贴住了嘴,双手遭绑,右脚更是被绑在床脚,惊慌使她想要坐起来,却没有办法,因爲连腰上都有一条绳子将她固定在床上,更看到自己身上只剩一件内裤,胸口更是湿湿的,想到自己等会可能会有的遭遇,她怕的不断挣扎,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徐曼君小姐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我居然还能很正经的开口,我真佩服自己!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谁,爲什么要这样对你,对吧?」听到我这样讲,曼君只能点头.
「一切都是因爲你那个当法官的老公!!」我一脸气愤的把一切都说了出来,曼君听了只是不停的摇头,彷佛不能接受因爲这样就要找她报复。
「你不用摇头,今天既然我已经做了,就不打算收手,你老公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他。我知道你是无辜的,但谁叫你刚好是他老婆呢?我打算把你跟你老公的裸照散怖在网路上,我要他抬不起头做人,我要他下半辈子不好过!!!!」
「现在话说完了,现在才十二点,在你老公回来前,让我先收点利息吧!」
话讲完,我放下相机,想要脱下曼君身上最后一件遮蔽,曼君用仅能活动的左脚想要踢我,但又怎么能敌的过一个四肢能正常活动的男人。我压住她的左脚,虽然她还想用双手敲我,手却被绑的紧紧的,我又有防范怎么会让她得逞,用力撕坏白色蕾丝内裤,看着黝黑的萋萋芳草,却看不到那条缝,原来是曼君见内裤已经被撕毁,只想把两腿并拢不让人看。
我用力把左腿往我的右边拉,因爲她右脚被固定的关系,很容易的双腿之间就被我拉开大约150度,我跪坐在她的左腿上,右手抓住她欲遮掩下面的双手,她反应激烈的挣扎,我左手一巴掌往她脸上搧去,「啪」一声,她就安静了。
「你如果想死的话,我不介意,反正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了!」曼君看着我的眼睛,她知道我是说真的,如果一个人已经抱着死也没关系的决心,那会做出任何事,有了这个认知后,也不挣扎了,只是眼角泛起了水气。
感觉到曼君已经放弃挣扎,我便专注的研究女体的秘密,虽然在A片上看过几千几百遍,但近在眼前却还是第一次,大阴唇,小阴唇,阴蒂,一边摸着一边看着曼君闭上双眼的样子,赤裸的女人,就在我面前,我却没有急着上马,我要慢慢的享受。
热切的从颈部、双胸、大腿、甚至将左脚抬起来从小腿开始亲吻、舔咬,最后整个嘴罩住整个阴部,回想以前看过的片断,用舌尖来回地在缝隙中扫动,刷着左右两片粉嫩的阴唇,卷住那快要冒出头小豆豆,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我只想好好品尝我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碰到的肉体.
舔着舔着我发现有另一种味道出现,味道来自两片阴唇之间,有点透明像水一样的液体,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唾液,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爱液?想到这,我更是兴奋,把舌头卷起往那洞中搓刺、转动,手也没闲着的抓住小豆豆不停的搓揉,感觉水越来越多,曼君也开始扭动身体,我用两根指头沾了洞口一些汁液,跟她说︰
「开始有感觉了喔,虽然你没办法开口,但你只要享受就好了!」说完我就把汁液抹在她的左胸。
然后脱光我的衣服,这时我的阴茎已经硬的不行了,我的虽然不是情色小说中常出现的什么18公分巨炮,但用尺量过也有14公分长,直径4。5公分,在看A片时也觉得不会输那些男优,曼君发现我动作忽然停了,就睁开眼睛刚好看到我脱光衣服,下面翘的高高的,正在跟她致敬。
「怎么样,应该不会比你老公差吧!」曼君居然还点了头,才发现不该这样,又闭上眼偏过头去。
我哈哈一笑,抬起曼君的左脚放在右手腕上,身体挤进她两腿之间,左手抓着硬挺的阴茎像以前看过的A片一样,用龟头拍打、压揉那凸起的小阴蒂,来回的滑动让汁液沾湿前半部,对准洞口,慢慢的让龟头当开路先锋,挤进那狭窄湿热的缝隙,靠,真的好紧,看着我的龟头逐渐的消失,被夹紧的感觉让第一次的我,好像要射出来了,不得不先停止动作,深吸口气,然后屁股往后一翘,稍微退出一点,再往前一挺,终于全部进去了。
曼君也感到有根热棒塞进自己的体内,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也是自己的第二个男人,想到这里,眼泪一直滑落。
我感觉整个包皮被蜕到极限,感觉好痛,但夹紧又湿热的感觉却不是平常自慰能比的上的,爲了先让自己习惯,我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拍了起来,拍下面男女交接的淫秽场面,拍曼君带着泪痕紧闭双眼的画面,拍了七八张后,我来回抽动了起来,感觉交媾的快感,终于知道爲什么明明可以打手枪来解决的事,却又有那么多人要犯下强奸、强暴的罪行,肉体亲蜜的接触的确是无法取代的,一边挺送着我的臀部,一边往前舔吸着柔嫩的乳房,不到五分钟,我越挺越快,越挺越急的,勐力一插,括约肌一紧一放,喷射了我所有精华.
曼君没想到我会直接射在里面,想起这几天刚好是危险期,万一怀了孽种,该怎么办?拼命的摇头,扭动身体,却改变不了已经承受了老公以外的精液的事实。
人家说第一次通常都很快,结果我也不例外,射完感觉出了一口闷气,整个心情放松了开来,拔出来后在她的大腿胡乱的抹了两下,看着慢慢流出洞口的白色浓液,想到自己再也不是处男了,居然好像又硬了起来。
打铁趁热,在下午四点以前,我又在曼君的身上射了三次,感到有点脚软,曼君整个身体都是紫紫红红的吻痕、齿痕,整个阴户也因爲不断的磨擦,惨不忍睹,阴道口更是还閤不起来,整个人因爲太过劳累昏睡过去。
我在厨房随便找了碗泡面煮了起来,毕竟等会还要对付那个贱人,没有体力怎么行!
吃饱后,我收拾了客厅的东西及我的东西,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到主卧室的浴室放水,我希望让那个贱人以爲是曼君在洗澡,我则是躲在主卧室之前那间应该是客房内,手里一样拿着沾乙醚的手帕,不过这次量多一点了,接着就是等待那个贱人回来!
「老婆,我回来噜!」听到这个声音,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屏息以待!也许是浴室传来的水声让那个贱人没有半点警觉,也对,正常来说不会有人在家还提防着什么,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躲进阴暗处,藉由卧室传出的亮光,我看到了我的仇人背对着我往前走,我用力把手帕往他口鼻一遮,左拳往他侧腹一拳,只有短暂的抵抗后,他便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我先把他全身脱光,再把他双手往他身后并拢绑紧,再绑紧他的双脚,最后一样贴住他的嘴,这时曼君也醒了过来,看到老公的情况,不停的呜呜出声。
我拿起相机开始拍摄,虽然我不想拍男人,但这是一定要做的。然后又摆弄成他帮曼君口交的样子,然后拿起皮带,往这个贱人身上鞭打,打第二下时,他就醒了。
「大法官,醒啦,记得我吗?」他摇了摇头.
「你当然不记得,法官高高在上,怎么会记得我们这种平民呢?告诉你!我是来报复的!因爲你毁了我,我问过很多例子,通常都会判三到六个月,还会缓刑,结果你却判了我一年,让我留下前科,你知不知道有前科的人该怎么过以后出狱的日子!!!」
接着我把之前的事都讲了出来,不管他们有什么话想说,把相机的照片通通存在他们书房的电脑,然后上传到几个我知道的网路空间,再到各论坛PO文,散怖连结,更上法务部,台中地方法院的网站,PO上留言留下网址,还寄了封信到苹果日报,忙完这些事,也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因爲被我绑住,这段时间夫妻俩两眼双对,口不能言,只能眼神交流,看着老婆的惨况,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愧疚,因爲当时年轻,台湾又没有陪审团制,一切由法官自由心证,该怎么判全在一念之间,三年前很多桉子都没有从轻量刑,也不知道会结下这种梁子,现在被找上门来,真是悔不当初。
进入卧房察看了一下两个人的情况,再度绑牢绳结,看着那个贱人,心头一阵火起,拿起皮带狠狠的抽,抽到身上一条条青瘀,甚至还开始流血,我停了手。
「告诉你们,所有的照片我都上传PO出去了,以后你们可能不敢出门了吧!我要你们记得,不要将人逼到死路,不要因爲一时的快意而毁人一生,我今天做了这些事,可能就会被关到死吧!不过我不愿被关,我甯可去死,今天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曼君小姐了,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你就怪你老公吧!」
说完,我到厨房拿了菜刀,打了通电话给警察,在狂笑声中,切断了吴天良的四根手指,也划过我的喉咙,以死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