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岁的裴莉是个一七五公分高的美女,不但曾当选校园美女冠军、更是个国际航线的知名空姐;我认识她已快二年,但面对开朗大方、健美好动的她,我却始终只能偷想着她而不敢造次,因爲,她是我好朋友的女人!
她在三个月前已成爲伟益的新娘,但我还是不能忘怀,毕竟,她是我活到三十五岁所遇见过最美的女人,尤其是她那双修长、白嫩的玉腿和那对浑圆、坚挺而硕大的双峰,更是让我爲之魂不守舍。
其实,在艳丽而高大的裴莉面前,我一直都有自卑感,因爲我只有五尺高,还是个其貌不扬的瘦皮猴,但因爲与伟益熟识的关系,就在我们的保龄球队于高雄打完赛程的当晚,我们和伟益他们夫妻巧遇在同一家餐厅,他们是随伟益的父亲招待美国客户来的,而他们一行人马上要兼程赶往屏东,但因裴莉略感不适,所以想留在高雄的饭店休息,因此,伟益匆匆托咐我护送裴莉回那家饭店后,他们一行人便离开了餐厅;伟益根本没料到裴莉和我下禢的是同一家饭店!
我和周胖子一起陪裴莉回到了饭店,肥周和伟益算是死党,裴莉当然更加放心!当她有些惊喜地知道,我们的房间就在她脚下的十楼时,她大方地开了瓶XO,与我们小酌起来,我们还怕她身体不舒服,但她却淘气的笑道:「我只是不想在这种台风夜还大老远的跑去屏东,无聊透了!」
没错,强烈台风似乎就要登陆,天黑时便已风狂雨骤了!也许是酒精的缘故,裴莉起身脱掉了一直罩在身上的貂皮大衣,霎时,我和肥周都睁大了眼睛,老天!裴莉身上竟然只裹着一件袒胸露背、开着高衩的紧身黑丝绒晚礼服,她那硕大的双峰几乎要完全裸露而出,谁都看得出来她并没有戴乳罩,一对漂亮而明显的小圆点傲然凸显,而晚礼服的肩带是由精致的不锈钢链子所担任,那与她的项链及闪闪发光的长耳坠是一个系列的、还有她镶银边的三吋高跟鞋!
当她再坐回沙发时,整只白嫩而修长的右大腿由衩顶完全地露出;哇塞!我整只鸡巴都硬了起来!我看着她风情万种、妩媚动人的脸蛋说:「哇!裴莉,今晚你好美!」
她睇着我笑道:「有吗!?我一直都是这样啊。」
但肥周也说:「不、不!今晚你连发型都特别漂亮!」
是的,今晚裴莉将一头长发盘结在脑后,但刻意掉落一些发辍,那使她益加显得佣懒、性感而妩媚;她高兴的问我们:「真的很好看呀?」
肥周说:「嗯、很有格调、很有味道!」
我则赞道:「就像是个性感女神!」
她咯咯低笑起来说:「你们两个大概喝醉了!」
我想裴莉知道我们炙热的眼光从未离开过她丰满的胴体,但她好像并不在意,依旧和我们聊得非常开心。
如果不是伟益的**,我和肥周绝对舍不得离开裴莉的房间,但裴莉怕说实话会惹伟益生气,并没说出我们和她在房里喝酒,只说我们球队也住在同一家饭店,不料,伟益竟然说要打**到我房内找肥周,我们这才匆忙的赶回楼下房间;伟益只是交待我和肥周台风已经登陆,他们被困在半路上的一家小旅舍,万一停电时,他要我们上楼去帮他照顾裴莉;当然,我和肥周立刻满嘴答应了他的要求!
这时肥周被强拉到队长房里玩扑克牌,而我心里一直惦记着裴莉,立即又跑回去找她,顺便告诉她伟益在**中交待我和肥周的事,而裴莉只是笑着说:「只是下雨而已,不像有台风呀。」
然后脱掉鞋子,斜倚在床背上看电视;那撩人的姿势霎时又令我想入非非……但这次我无法逗留太久,因爲,裴莉正被萤光幕上的情节吸引住,聊了几句之后,我只得万般不愿地跑去看肥周。
然而,大约十点时,强烈台风声势惊人地登陆了,没多久之后整栋饭店便陷入漆黑之中,真的停电了!我们耗了一、二十分钟才从柜台拿到腊烛,等烛光燃起时,大赢家阿亮立刻被拉回赌桌,而我赶紧拿着二根腊烛跑楼梯上楼;我可是一时一刻都没忘记裴莉。
我回到裴莉漆黑的房间时,她如获救星般的跟着我亦步亦趋,黑暗似乎使她变得非常胆小、脆弱,高了我一个脑袋的她,紧紧地挨在我身边,时而拉着我的手、时而由后面扶着我的肩头,一付深怕我会将她弃之不顾的模样,即使我已点好腊烛,她还是不安地偎着我;老天!我不但闻到了她的发香,也偷偷地享受着她温暖、硕大的双峰贴靠在我脑后的爽快,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小奶头的厮磨!
我想哄她躺回床上,但她坚持没电不敢睡觉,而她也不想到楼下去,因爲我们的队友她认识的没几个,最后,我搬了张单人沙发,和她一起坐在阳台的落地窗前,看着被强台肆虐的大街,那唿号的疾风骤雨和乒砰不绝的碰撞声委实吓人!
而裴莉挤进了我的怀里,她好像真的很害怕,身躯竟然微微颤抖着,我趁机搂住她的肩膀说:「傻瓜!怎么怕成这样?」
她嘤咛道:「人家从小就怕黑嘛!」
我轻抚着她的香肩说:「要是一直停电你怎么办?」
她整个身子倾靠在我臂弯里说:「我不管,那你要整晚都留在这陪我!」
这时第一根腊烛已烧光,房内又陷入一片漆黑,我骗她说:「没腊烛了,怎么办?」
她缩在我怀里说:「你在我就比较不怕、你不能离开我。」
我就着夜光,仔细地端详着裴莉,而在黑暗中的她,看起来更加显得性感动人!
我让裴莉挪身坐到我前面,也就是让她坐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紧靠着我,我由后面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肩头,单人沙发变得拥挤不堪,而我俩也到了耳鬓厮磨的状况,我试探着用嘴唇碰触她的香肩、再舔着她的后颈轻声说:「你好美啊!裴莉。」
她轻喟道:「可是伟益从来就没赞美过我。」
我放胆地舔向她的耳根说:「那是因爲他已得到你了,才会不再珍惜。」
裴莉幽幽的说:「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得到了便不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