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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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记得大学的时候,为了想赚点钱,换一台新电脑,所以趁暑假的时候出去打工。由于想赚更多钱,因此决定去酒店当个少爷。不但能领小费,还能看漂漂的酒店小姐,工作又不累,正所谓「摸鱼兼洗裤,有吃又有拿」。
不过这种生活并不正常,每天得由晚上八点工作到清晨三点,刚开始做的时后不很习惯。
还记得第一次上班的时候,我大约七点半就到酒店了。忙着扫地,擦桌子。
见到每一个人,都要很热心的打个招唿。此时没有半个酒小姐在店里,直到八点之后,才三三两两的走进来。
别以为酒店的小姐光鲜亮丽,她们多半穿着都很正常的来到店里,等到快上班了,才一个一个熘去更衣室里换衣服,顺便在空的坐位上化妆。
虽说每个小姐化妆的姿势都不一样,但她们挤眉弄眼,歪着嘴儿上口红,张牙舞爪打粉底的模样儿,基本上看起来都是一个样子。
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就被一个小姐叫住,她很客气的请我去超商买裤袜。给了一百元,回来时的时侯她挥挥手要我别找零了,这是我第一次拿到小费。
另一个少爷则很好心的教导我少爷谋生技巧。别以为当少爷很简单,要想多赚小费还是需要高深技巧的。
首先,店里小姐最大。不是该客人最大吗?错!小姐最大!怎说?要有会灌迷汤的小姐,客人才会黏在店里,没有小姐就没有客人,没有客人就没有小费。
所以我们的衣食父母是酒小姐,而不是客人。
所以少爷们必须很小心的,与每个小姐打好关系。不但跑腿时小费不能拿,而且不熟的客人来时还要帮客人介绍小姐。这样子小姐就会三不五时的灌客人迷汤,要客人给小费给少爷。小姐们心情不好时要逗她们开心,肚子饿时要帮忙买食物,酒喝多了要帮她们买解酒益,手上大包小包时要帮她们提行李,日子来时要帮她们买普拿疼;有的少爷甚至服务更好,小姐需要时能充当免钱牛郎。
所以一些白痴酒客,以为找少爷介绍能挑到比较好的姑娘,真是大错特错。
少爷们只会介绍能帮他赚小费的小姐,至于小姐姿色如何,身材好不好,就不干少爷们的事儿了。
再来,要会认客人。客人姓张丶姓李丶姓王,绝对要牢记在心。下次再见着时,一句「张老板您好!」搞不好就能赚到一两百元小费。而且既然都「认识」
了,帮他们送酒送菜送毛巾时,他们还会常请你喝一杯。别怀疑,这种酒喝一杯就能领小费。
更厉害的招术是,一定要特别关照被冷落的客人。来酒店这种地方就是来找乐子,万一有的客人被同行的人冷落了,要适时帮他们倒倒酒儿,磨磨牙儿。他们心情一好,给的小费可能就五百一仟,而不是一百两百了。
拉拉杂杂的接受好勤前教育之后,就开始正式上工。
刚开始上工时倒还好,端端酒菜毛巾,酒客稀稀疏疏。到了半夜十一二点,酒客们都喝七丶八分醉时,好戏才开始上场。
最常见的戏码之一,就是客人会对小姐们上下其手,这个很稀松平常。面对这种客人时,就能见着小姐们不同的本性了。
有的小姐很敢玩,拿了客人一两千小费之后,会自己用手把客人的手往衣服里伸进去。我们送毛巾小菜进去时,一个不留神还会见着衣服被拉到脖子上,两个半大不小的乳房在半空中摇晃的场景。这种小姐的小费数量通常都不会太少,当然啦,也不能长得太不像恐龙,客人才会愿意花点小费去摸她。
另一种型的小姐则属于吊胃口型,你花了一千元,她才让你隔着两三公分厚的魔术胸罩在衣服外面碰碰。有的魔术胸罩里面的衬里还灌水灌硅胶下去,可能要大陆来的特异功能人仕才能摸到东西。
于是客人愈摸心愈痒,只好再多花多一点小费,让手可以由衣服的袖口伸进去。所以手指够长的人,就勉强能摸到乳房的边边,反正没鱼虾也好,能摸多少算多少。想摸更多一点吗?钱再撒一点出来就对了,于是想摸个上半身就花掉五千一万去了。
方法虽然不同,但小姐们赚钱的本领可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暑假下来,实在看了太多场,连哪个小姐哪颗乳房上有个痣,大概都记住了。
摸上边的算客气,有时我一进包厢里,还会见着手往小姐短裙里伸的客人。
说句良心话,看比摸有福。啤酒喝多了又伸手往人裙子里乱摸,难保不会想上厕所。万一小姐们有些什么奇怪的病病,手摸了小姐那边又上厕所摸到自己那边,不晓得会不会跟着生病。
倒是咱们在旁观战的人嘛,反正看个意思倒也十分愉快,又不怕生怪病。一些敢玩的小姐,不但让客人伸手到小裤裤里,还会发出奇怪的呻吟声助兴。
到了清晨一两点时,酒小姐带出场的带出场,喝醉的喝醉。酒客们上下其手之后,有的在谈价码,有的醉的不省人事。我则三不五时被客人抓着敬酒,也喝得有点东倒西歪。
回家后忙着数小费,竟然有一千八佰元大洋。看来新电脑之外,做完一个暑假,连新的机车都能买了。
〈2〉
上工了几天,工作起来倒也驾轻就熟。与小姐们溷熟了之后,总会和几个特别好的。新客人来时,我都会介绍她们坐台,她们也会帮我拗小费。那些小姐里面,我印象最深的就是amy了。
她好像是这儿年纪最小的小姐,听说才十四岁。但化起妆来之后,看起来倒像有廿岁。她很容易喝醉,喝醉之后什么话都会说。然后就会见着她跑来咱们少爷的休息区里,对场子里的客人指指点点,说她和谁谁谁上过床怎样。我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雏妓的问题还真不是普通严重。
上下其手的客人见多了之后,也不会再流鼻血,同时也认得了一些客人,以及他们平常相好的小姐。甚至帮小姐们跑腿跑多了之后,还会认得哪个小姐要穿哪个牌子的丝袜,哪个小姐要用什么牌子的卫生棉,哪个小姐要吃哪一家的鸡腿饭。
咱们当少爷的平常都准时上下班,唯一有机会加班的时候,就是送酒醉的小姐回家。由于下班时候都半夜三点了,小姐喝醉之后,放她们坐计程车回去实在有点危险,所以我们得负责载一些喝醉的小姐回去。
那个时候我是住澹水,所以小姐们不论住中山北路丶承德路丶士林丶石牌等地的,万一喝醉了,都得由我载回去。
骑机车载喝醉的酒小姐,是十分恐怖的。若只是有点醉的还好,醉得凶的时后,还要担心她们会不会由机车上掉下去。更要担心埋伏在路边的条伯伯,最喜欢临检我这种载着奇怪女子的摩托车,每回被逮到都要解释半天。
通常我把小姐载到住处后,她们多半都还有能力自己开门,所以用不着我特别替她们操心。第二天上班时,被载的小姐们还会对我特别客气,死命的帮我向客人拗小费,所以基本上我是蛮喜欢载她们的。
直到有一次,花名小红的小姐醉到烂掉,我才体会到载醉酒小姐的可怕。
那回我还是如往常般的载她,只是她醉得太凶,一面骑车,她一面要我停下来让她在路边呕吐。这也就罢了,最后一个不留神,她竟然直接吐在我衣服上。
酒味儿,呕吐味儿,黏煳煳的东西沾在衣服上,实在十分恶心。偏偏我还得把她载回去之后,才能熘回宿舍洗澡。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酒醉的人重心不稳,使得我车子更加难骑。到了她家,竟然没有力气开门,整个人软在地上,还得要我把她由一楼扶到四楼,开了门让她进去,累得要死。
小红是住一间很漂亮的公寓,看起来就像是专门做出来给人出租的那种,装潢得十分漂亮。大约廿几坪的空间,竟然只住一个人,显然小姐们的收入还算不错,一个人也住得起这种地方。
然到了她家,我就二话不说先找浴室,想把她吐在我身上的东西擦干,否则老沾着这些黏煳黏煳的呕吐残馀物,实在太难受了。
过了一会儿,突然小红也跑进来,只见她一丝不挂,放热水想洗澡。或许是醉得太凶,没注意有人在里面。我实在很尴尬,站在浴室里不知怎么办。一方面想要快点熘回家去,又很色的想看看裸体的美女。
除了在a片a书上见过裸体的女人外,这是我第一次见着完全没穿衣服的女人,难免会想要看个仔细。
「小sam呀,你……你……怎么……怎在这里呀?」
「你吐在我身上,我得把它清一下呀。」
「啊……啊……那……那……真……真不好意思呀……我看看……臭……臭
死了……「
「所以才要清它嘛……」
「脱丶脱丶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不必了啦……」
「叫你脱你不脱……不给面……面子喔……」
和酒醉的人吵,只会更麻烦,我只好忙着把上衣脱下给她。
「那……我就到客厅等着……」
「去……去去……」
光着上半身,我也没法子骑车回去,只好在客厅看电视。问题是,看了老半天电视,也没见着她出来,我再不走,会困死在路上。
一方面也是起了点色心,一方面也有点担心,所以我又熘回浴室去。只见小红倒在浴缸里唿唿大睡,身上还抹满了肥皂泡儿。我可怜的衣服,则老实不客气的躺在地板上。
这回可麻烦了,大家都知道小红是我载回去的。现在她睡倒在浴缸里,万一第二天醒来,十之八九会感冒,偏偏她身上又抹满了肥皂泡儿。
所以,我决定很「好心」的帮她把澡澡洗好……
〈3〉
于是我拿起毛巾,开始很仔细的洗着。小红不算是顶尖的美女,但身材凹凸有致,对于没碰过女人的我而言,实在有很强的吸引力。
她皮肤很白很细,脖子以下泡在水里,被肥皂水盖着看不大清楚。我轻轻的在她耳边「喂」了几声,一点反应都没有。
所以我就很小心的把手伸到水里,偷偷的碰了一下她的乳房。这个时候心脏跳的好快好快,有点喘不过气的来的感觉。
看了看她,还是没有反应,我深吸一口气,老实不客气的用整个手掌握着。
只觉得她胸部实在很软很舒服,整个手掌都放不下,大概要两只手才捧得起来。
轻轻的摸了一会儿,只觉得她的乳头在掌心里一点一点的硬起来。
这个感觉实在很好玩,小红闭着眼睛,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不省人事。我把她拉起来了一点,让她上半身都坐离水面。雪白的双峰跃然出水,实在很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面沾满了泡泡,看得不大清楚。
所以我就把浴缸的水放干,然后开着热水,用莲蓬头很快的把她冲个干净。
随手拿了条毛巾把她擦干之后,扶着她回到床上。
她把她弄脏的衣服丢了一地,沾着一些吐剩的残渣,实在很难闻。所以我顺手把那些东西都拿到浴室的洗衣篮里,只觉得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样。脸热热的,黄豆大的汗珠由额上滚落。
瞧瞧手表都五点多了,实在应该要早早回去,但又舍不得放个美女不去碰她一下。只要看看就好,我吸了口气,胡乱的想着。
回到床边,她依旧躺着,酣声入耳,想必是睡着了。她侧躺着,修长的腿交叉在一起,煞是性感。我试着拉她的肩,把她拉正成仰卧的样子,浑圆的乳房像怦然浮现在眼前,像极了放着一粒红草莓的香草冰淇淋。
我忍不住把嘴靠上去,轻轻的咬着那粒小草莓,感受她在嘴里一点一点的硬起来。我实在很怕她突然醒来,三不五时得注意一下她的反应。但她实在是昏死过去,怨不得我胆子愈来愈大。最后不但双手捧着,还大口大口的吸吮着,一面幻想着是要与她做爱。
我终于忍不住把手往她胯下伸了过去,湿湿滑滑的,几乎湿到床单上去。难道女人睡着了也会湿掉吗?我实在不大清楚。也许是太滑了吧,一根手指很不小心的就滑到洞里去了。
只觉得手指被热热丶滑滑的东西整个包着,里面仔细摸索一下,还有些小皱折,或许真的与她做会很舒服吧。然后我就放着手指在里面,一面亲她的胸部丶耳朵与脖子。很快的,她的酣声变成了喘气声,但依旧紧闭着眼,不知是怎回事儿。
其实我也蛮好奇,再这样子下去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就任凭手指在她里面抽动。不知何时,她的力气似乎变得很大,把我紧紧的抱住,身体如抽筋似的僵硬,手指也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印子。放在里面的手指,也觉得好像被吞噬掉一下,不断的被她吸进去。
或许她是高潮了吧,看看床单,湿掉一片,不晓得她是否做着与爱人同乐的春梦。
于是我收拾收拾,骑车回去。一路上满脑子色色的,还在想着要是把她怎么了,谅她也不知道。可惜我有色无胆,更进一步的事情做不出来,只能在一旁流口水。
想起来,还真有点对不住她,有一点小小的罪恶感,不知晚上上班时,她会怎么样?回去睡觉后,果然在一片春梦中醒来,还在思考着下回又遇到相同的事儿,该不该更色一点。
晚上下班后,果然小红指定要我载她回去,虽然她看起来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她家时,才要我上楼去陪她喝喝茶。
「你说,昨天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啊……没有呀……」我心里一凉,该不会她开始生气了?
「我记得你后来跑到浴室里,怎么今天我起床时……唉……羞死了……」
「啊……真的没有做什么事啦……」我忙着把昨晚儿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她红着脸,喘着气,不知想些什么。
当然啦,我可不会说对她毛手毛脚,有的没的。
「你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那得看看没有什么……我咕哝着。
「人家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啊,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不是啦……我……我……没和女人做过嘛……不敢啦……」
「嘿,那你昨天铁定吃自己啦,还真对不住噢!」
「啊……」我红着脸儿,不敢说什么……万一说没吃自己,那不就代表吃了她;万一说吃自己,又会羞羞脸。
「呵,瞧你羞的……今天你就留下吧,算我补偿你……」不等我说话儿,她就拉着我的手:「来,洗澡澡去!」
我心脏停了一下,有一点点发抖,红着脸儿不知该怎么办。
「呵!一脸笨样,果然没碰过女生。别害怕哟,我不会吃了你的。」
〈4〉
于是两人一起到浴室去,我愣在那儿,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只见她不慌不忙的开始脱衣服,我则是口干舌燥,看得目不转睛。
「好看吗?」她若无其事的说着。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不大敢脱衣服。最后还是劳动她大驾,一件一件的帮我脱掉。
然后,她抓着我的手,很俏皮的往她胸前一放:「舒服吗?」
「嗯。」
「羞羞脸,瞧它变大了唷~~」
「啊……」我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她突然用手握住了它,彷佛被电到了似的,让我一阵晕昡.
不一会儿,放好了水,两人泡在浴盆里,我顺手拿起沐浴乳帮她擦背。擦着擦着,由后面擦到了前面。她也开始喘息,突然回过身来,把我抱住。抹着沐浴乳,全身湿滑滑的抱着,真的很舒服,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她接着用丰满的双峰,在我身上游动着。一丝丝的电流,随着她的高低起伏,穿越全身。
其实,我并不清楚我在想什么,有点害怕,不晓得再这样子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又有点期待,不知男女之事是否如想像中那么让人愉悦。
我闭上眼睛,慢慢的享受这种前所未有的感受。不一会儿,小红突然停了下来,「要不要来点刺激的呀?」她俏皮的笑着,眨了眨眼睛。
「什么?」我茫然。
她把脸靠过来,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麻麻的:「你等着唷……」
我还没回过神之前,一股麻痒的感觉如雷击般由左耳贯穿而下,让我不自主的发出窒息般的声音。
她像只小猫一样的,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我的耳朵,「舒服吗?」她一面轻啮着我一面说着。
我只剩喘息之力,无力招架。
「你知道女人被男人插入时是什么感觉吗?」
「我……」当然是不知道。
「轰」的一下,她把舌头伸到我耳朵里,若方才的是雷击,现在则恰似太阳之火,熊熊巨焰由头至颈至腹部直贯而下,甚至不知是否发出烈焰焚身之悲呜。
「让我进去吧……」只觉火山即将爆发,肿胀欲裂,不由自主的想找地方钻进去。
「投降了吧?」
「嗯……」这样欺负未经阵仗的小孩,焉不弃甲丢盔?
两人匆匆洗净,水都来不及擦干就往卧室直奔而去。
她要我乖乖躺着,却换个方式,改亲我的脖子丶肩膀丶胸前。动作轻柔而滑顺,宛若微风中的轻烟,一路而下。
炊烟,会在靠山的地方停住。
她好似贪婪的孩子,依依不舍的舔着即将溶化的甜筒,一圈一圈的舔着,用手轻柔的摸着,轻柔的像空中飘下的羽毛。我则一圈一圈的卷入激情的旋涡,一圈一圈的由下而上的把我紧紧圈住。情欲的冲击,汇成一条条小河,又被聚集在水坝里,一点一点的满了出来。
滔滔之水由水坝一点一点的渗出来,我感到好像被放在艳阳下的初雪似的,一点一点的溶化。刚开始的时候,只像一小缕细细的流水,逐渐的蚀穿坚固的水坝,终于狂泻而出。
我无助的呻吟着,放任自己顺着宣泄的涡流而出。时间好似静止似的,一阵浪涛之后又是一阵,无止无尽,一辈子没享受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受。整个人如同被掏空似的,没有了意识,没有了时间。
等我回过神时,依旧在颤抖着。
「呵!你射了好多好多唷……」她嘴边还挂着一些水渍。
「不……不好意思……」我觉得羞赧至极,竟然那么不中用,她才碰我没多久就不行了。
「感觉怎样?」
「谢谢你……真的让我很舒服说。」
莫名的困顿袭卷而来,不自主的打了个小哈欠。我蜷在她的胸前,听着她的心跳,让她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眼皮似万斤般重。
也许是被我枕着不大舒服,她动了一下,把我由似睡非睡中惊醒,才想到方才是她在帮我服务,我怎么就此睡着?
依循着千万年来造物者所赋与的本能,我捧着她偌大的双峰吸吮了起来,她的唿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口中不时发出微小的唿喊声,「轻一点……用牙齿轻轻咬……」她不时纠正我笨拙的动作。
在她的引导之下,我由她丰满的胸前,亲吻到她的耳朵丶肩膀,以及湿润的双唇。空闲着双手也不住的在她身上探索着,由上往下再往下,一直到那流水潺潺之处。她不住的扭动着,低声呻吟着拉着我直探桃源而去……「啊」的一声,两人合而为一。几番云雨之后,不得不承认那真是人生莫大享受。
虽然没有爱情,但我惊险的第一次还是用在小红身上。此后只要她想或我想要,都能在她家办事,两人之间纯粹以肉欲关系交往着。我没爱上她,我想她也没爱上我。唯一有差的是,她是我第一个女人,难免会有一点点微妙的情愫存在着。看着她被带出场,心里会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但她毕竟不是我女朋友,不开心也没用。
虽然我的年纪比她大,但她的社会经验实在是比我丰富许多。尤其是男女之事,几乎都是她在教我的,让我由笨拙的男人,变成可以满足女人的男人。她常告诉我,男人不帅没有关系,女人会自动选择能让她开心的男人。做爱不在于勇勐无敌,大多数的女人热爱前戏甚于做爱的本身。
不论对男人女人,大家在异性身上追寻的,或许只是一个梦想吧!
平凡无奇的少爷生活,直到酒店新来一位小姐才有点转变。全部的男人,在第一眼见着她时,几乎都呆住了。
那是个黑衣女子,长长的头发,白得像雪的皮肤,完全没有化妆,却美的让人不敢直视。甚至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一双完美无瑕的双腿,不穿丝袜反而比较漂亮。
她的花名叫夜影,传说是某国立大学校花级人物,咱们经理特地重金挖角而来。
她说,她是活在黑夜的影子。她说,她是夜的女王。她说,她就是夜。传说中,她冷若冰霜。传说中,她未曾喝醉。传说中,她从未被带出场过。传说中,想吃她豆腐会死得很难看。
第一天来,酒店就造成轰动。她虽不大说话,却迷的众家酒客神魂颠倒。纵横股市的王大老板,甚至开出十万元的天价夜渡资,都被她一笑挡过。
直到下班时,一位开着保时捷的白衣男子把它接走,我才知道十万元对她可能真的是小儿科。
夜影小姐的出现,的确为酒店增加不少生意。不过月影小姐有个特点,她从不帮少爷们要小费。事实上她那么红,每天都有坐不完的台,根本不必靠少爷们帮她介绍新客人。
不过嘛,生意好了,咱们少爷的收入也变丰厚了。原本一天拿个两仟元小费的,现在一天能拿两仟五到三千元。搞不好一趟暑假下来,我还能买的起中古汽车呢!
经过这一段日子,我也由菜鸟少爷变成了老鸟少爷。六条通附近的各项相关从业人员,都认得了我。举个例子说,常有客人会要我们帮他们到外面买烟买槟榔,每回我都会到固定的槟榔摊去。那儿的老板娘也很有默契,见着了我都会额外多拿两颗槟榔给我。虽然我不吃槟榔,但别的少爷会吃,我就拿那两粒槟榔去做公关。
可惜那个时代没有槟榔西施,否则搞不好还能把上一两个。
夜影小姐是个很奇怪的人,她和酒小姐们总有聊不完的话,但是对咱们少爷这一辈的,则从来没什么好脸色。我们少爷联谊会的,虽说都觉得她很漂漂,却没半个人对她有好印象。我每回见着她时,都会和她打招唿,但是却从没聊过天扯过蛋。
另一方面,我则和小红小姐维持着良好的关系,大家相互帮忙,所以双方都各蒙其利。有时回家晚了,我就老实不客气的在她那儿过夜,第二天一起出去吃饭逛街。
我一直希望小红能够见好就收,银子赚饱后,就找个老实人家嫁了。她则是老嫌银子不够花,希望多捞个两年。对于一对以生理需求维系的两个人而言,她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并不重要。
透过小红的描述,我才知道,原来夜影虽然很红,却很会帮其它小姐拉拢客户,很会帮其它小姐要小费。所以整家店里的小姐,都对她十分友善。原本她刚到时,还有许多小姐会担心被她抢走太多客户,到后来都得依靠她来赚更多的小费。
漫长的暑假终于结束了,我算了一算,共赚进约十五万大洋。换了部全新的电脑,以及一台全新的机车之后,又得开始我正常的学校生活。此时的我,口袋饱饱,日子过得舒服的不得了。
小红那方面,由于又有新的少爷陪她,我就渐渐的少和她连络了。酒店的日子,似乎就此划上了句号。
岁月匆匆,拿着酒店赚来的银子,到补习班恶补半年之后,顺利的考上国立大学的研究所。
不知是谁的规定,好像国立大学里都要有个人工湖。这种规定,对于爱钓鱼的我,实在是有莫大的吸引力。于是我马上办了张钓鱼证,三不五时的就在湖边钓鱼。
虽然学校规定晚上不准钓鱼,但是鱼就得晚上才钓的大,所以我经常三更半夜的熘到湖边偷钓鱼。由于我平常白天钓鱼时,常把钓上来的鱼拿去给校警吃,所以他们几乎都认得我。晚上被他们抓到,根本不会有事儿,有时还会陪我一起抽烟聊天呢。当然,万一有钓上鱼,得多分两条给他们。
晚上钓鱼能见到许多许多有趣的事儿。尤其是学校,人工湖是情侣们幽会的重要场所;学校的湖边,是约会的热门地点。畔湖的座椅,一到晚上,经常是座无虚席,慢来的情侣们,得耐心排队等侯。万一有人在椅子上缠绵悱恻,情侣们常会等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所以我晚上钓鱼时,万一没有鱼,都忙着看情侣约会,比白天钓鱼有趣多了。
有一回,远远的看到一对情侣,在椅子上抱抱亲亲。只见其中一人掀开另一人的衣服,把头伸了进去,然后两人身体就在扭来扭去,害我恨不得马上买个大台的望远镜来。
由于他们动作实在太暧昧了,所以我就提着根钓竿儿,打他们前面走过。顺便想看一下,那个女的长得漂不漂亮。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原来两个人都是女的。
〈5〉
见到这么八卦的事情,我鱼也懒的钓了,忙着收拾好钓具,跑回宿舍上网公告钓鱼八卦去。
由于学校女男比例悬殊,七个男的才能分到一个女的,所以马上引起讨论热潮。只见一大堆王老五,在网路上怨叹为何女生如此稀少,还要搞同性恋。又有卫道人仕开始说同性恋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还有同性恋拥护团体出来骂人,结果就引发了网路战争。
最可怜的就是我了,信箱里突然多了一大堆来骂人的信件,害我得要一一道歉;还有些人则比较八卦的问那女的长什么样,漂不漂亮?
话说回来,天那么黑,我也没看清楚她们两个长什么样儿。而且,最恐怖的是,当事人找上门了。
收到一封电子邮件,说她是当事人,叫我做人不要太过份。那个使用者只上线一次,还是由计中上的线,不敢由宿舍,显然她/他是不希望被查出身份。她的使用者名称叫lesby,不知有没有特别的函意。
我只好很客气的向她道歉,并说明不是故意要引发网路骚动,这封文情并茂的道歉函,或许能让她消消气。
可惜算盘打错了。女人的复仇,是很恐怖的。
第二天再上线时,信箱就爆了。而且每天清每天爆,爆到我都想换帐号了。
但是换帐号又怕亲朋好友到时会找没人,让我十分为难。
查询了那个寄件人很多次,就再也没上过线,显然道歉函没看到。为了信箱不再爆掉,只好很不情愿的把道歉函贴在网上,希望她别再灌我信箱了。
第二天就收到一个叫lesbi的来信,她是另一个当事人。当然,这也是只用一次的免洗帐号。她说她已经和lesby说过,叫她消消气,所以应当不会再灌爆我信箱了。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回信给lesbi说,希望请她们两个吃顿饭,聊表道歉之意。
lesbi比较大方,可是lesby并不接受,因此我只请到lesbi。
请客是门学问,我一直参不透请客奥义,所以只会选斗牛士一类的地方。偏偏这种地方刀子多叉子多丶热铁板多,一个不留神,身上准会多几个透明窟窿,或是牛型的铁板烙印。
第一次见着lesbi时,还有点惊艳。虽说她留着短发,但难掩美丽本色,应该是帅帅的那种漂亮吧!她是个很健谈的女生,完全不怕生,话闸子一开就「咶咶咶」的说个没完。
「她要不是女同志就好了。」我心里暗想着。
由于吃完饭后我还没被刀叉铁板所伤,所以就拉她去看夜景。一谈之下,原来她开车,我却骑机车,只好给她载,希望不会被她载到荒郊野外给丢了。
她把车开到台一线的新丰大斜坡那儿,新竹夜景一览无遗。身边传来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很让人觉得舒服。
「你觉得我漂不漂亮?」
「很漂亮呀,而且还很帅喔!你要是男生的话,铁定迷死不少女生。」
「呵,我早就迷死不少女生了。」
差点忘了,她是女同志,迷死不少女生也理所当然。
「很冒昧的问一下喔,你怎会爱上女生呀?」
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小复杂:「其实呢,我爱女生,也爱男生。我爱当女生,也爱当男生。和男人之间的爱,不如说是激情。和女人之间的爱,却升华到了艺术,那是真的感情。」
「我听不是很懂耶。」
她点起一根烟,缓缓的抽着,眼中充满着谜样的色彩:「你不是女人,不会懂的。」
「好吧,那怎么说女人和女人的感情是艺术呢?」
她弹了弹烟灰:「艺术是种境界。女人的心,只有女人才能够了解,所以唯有女人才能真真正正的爱上女人。能被完全了解女人的人爱着,才能得到真正的爱。」
「男人也能了解女人的心呀……」
「错!男人永远无法真正的了解女人。因为,男人毕竟不是女人。就像男人再了解女人,也没承受过月经来时的疼痛与不适。」
「但女人不能和女人结婚呀……」
「这才是同性爱情伟大的地方,选择没有结局的结局,这才是真爱。」
被她说了半天,连我都开始迷惑:「那你为何也爱男人呢?」
「男人能给我激情呀。他们不了解女人,让不了解我的人占据我,这种不确定感让我脸红心跳,让我血液沸腾。」
「原来如此……那你今天想当男人还是想当女人?」
「你猜……」
「男人。」
「你倒顶了解状况的嘛!」
「嗯,不然你陪我扯这么哲学的东西做什么?」
换我点起一根烟,透过层层烟幕看着lesbi,脑袋里想的,全都是男不男女不女的问题,还真复杂呐。
「你喝不喝酒?」
「喝呀,怎啦?」
「那去我宿舍喝吧!」
「你明天没课喔?」
「没课呀。」
「那就不怕喝醉了喔……」
「放心,我喝不醉。」
「我很容易醉呀……」
「咳咳……喝醉了就把你丢到楼下去。」
瞎扯了一会儿,lesbi把我载到斗牛士,牵了我的机车后,直扑大学路而去
。
她在学校外面租了间套房,与我想像不同的是,她的房间凌乱的很,不像女孩子的房间。
轻啜几口威士忌,我突然觉得,这年头抽烟喝酒的女生还真不少。
「lesby呢?」
「她在学校赶报告,明天要交。」
「你带个男生回来,不怕到时候她吃醋呀?」
「呵,她以为我对男生没兴趣呀!」
「嗯,原来喔……原来你们女生也会有秘密藏起来不给情人知道噢?」
「男人心中的秘密又可曾少过?」
我歪着头想想,似乎确是如此。不论是谁,总有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儿摆在心里。只是印象当中,男人比较不会保存秘密,一个不留神心里的秘密就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