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在远郊的一所高级别墅之内…… 亚俊下床如厕时途经书房,无意中发现半掩的书房门内散发出柔和的光线,并传出微弱的低吟声。亚俊想大姐一定又是在为爸爸公司繁重文件埋首着,于是便随口轻声往里问道。 「啊!姐你还未睡呢?」 大姐玉兰,健美又漂亮,大学毕业后便在爸爸的公司任财务襄理,已是爸爸的得力助手。由于妈妈十年前乳癌早逝后,家中一切也都由大姐当家。二姐蕙兰自去年上大学后便搬住大学宿舍,现在家里便只有大姐玉兰和和弟弟亚俊两人。 其实「弟弟」也已不小了,今年已是十七岁,十分英俊、强壮。但在比他大七岁的大姐玉兰面前,他仍然只是个弟弟。 未知是否声音太小,里面未见回应,于是他便轻推房门察看,当他还道是大姐因工作累极而入睡了之际,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幕叫人心神荡漾、血脉贲张的春宫戏! 「啊呀!」亚俊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情景: 没想过平日高雅端庄的大姐,此时竟一丝不挂的仰卧于书桌上,身上紫色的上班套裙跟同色系的奶罩及三角裤都脱落到地毯上,孅巧细腻的玉手一面搓揉着丰满肥嫩的酥胸,那饱受挤压的乳肌从五指之间迫了出来,在柔灯映照底下份外光滑、惹人垂涎,巴不得想咬上一口,另一只手则正在轻柔的细抚着涨卜卜的阴户。 虽因光线与距离的关系未能一窥肉屄的全豹,但仍不难估计大姐压在阴户中间、不断旋画着的中指所紧按的正是那性感「小红豆」--阴核。两条修长的粉腿大大张开,染有微微粉红的秀髮凌乱地披散开,媚眼紧闭,发出声声荡骨蚀魂的淫语莺声:「啊……痒……痒透了……哼……雪雪……要……我要呀……」 洁白无瑕的柔软娇躯,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都在扭摆颤抖,雪团般美白的成熟肉臀正朝房门方向放纵舞动,一览无遗地表露在亚俊眼前。此情景直教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弟心猿神往、目定口呆,尽管良心正遣责着自己偷窥大姐的非礼行为,但心底里郄又捨不得把目光移离,虽说眼前人是自己的亲姐姐,但这样一个绝美淫荡的赤祼胴体,任谁看了也岂能错过! 就在此时,玉兰突然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娇哼:「噢……不行……丢……丢了唷……」只见玉兰孅腰向上一挺,整个人一阵抽搐,两片肥白鼓涨的肉屄花瓣间濆出了一大逢略带乳白色的淫水,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流,沿着书桌面一直流落到地毯之上,连地毯也湿了一大片,股缝间那正用小手包裹着的肥凸肉屄仍在卖力地上下拨弄。 这幅淫靡烂慢的景像,把亚俊看得连下面的傢伙也不禁剑拔弩张,龟头涨得一阵苦恼难耐的爆烈感觉前所未有,尽管由懂「性」至今曾涉猎过不少性爱知识,亦早在半年前已和青梅竹马的女同学--琪琪共赴巫山初尝云雨,但郄不曾有过刻下这种偷窥所带给他的那份犯罪快感,更何况此时这位赤裸横陈于前、娇美绝色的成熟女郎,正是自己对其早已萌生「乱伦歪念」的至爱大姐?若非仅存的道德观念以及对大姐那份敬畏,相信亚俊早早已不能自制地冲进房里肏出那为世不容的兽行…… 正当亚俊欲赶快回房替自己自渎解决之际,未知是否慾念攻心无法集中,竟不意在转身走时整个人仰后一愣,撞开了门摔倒在书房的地毯上。 「啊呀!俊弟!?」 玉兰正醄醉于刚才剧烈手淫后所带来的余韵中,被冷不防的一吓不禁身弟一翻,整个人便从书桌堕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刚好正面压在弟弟身上,卸去了不少冲击力。 而对亚俊来说,伤痛与否已属后话,这刹那他只知自己正与一副光滑细腻、香暖成熟的娇艳裸体紧缠合着,那对饱满尖挺的乳房正挺压在其面上,那把头整个埋下去的柔软乳房,玉肌嫩脂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水味,与及那对成熟酥胸所独有的乳香。 当他还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际,发觉大姐像因刚才一跌而伤了身弟,但见玉兰身躯微微的挣扎蠕动,肌肤与酥胸不停磨着亚俊身体、面颊,极力欲撑起身郄又力不从心。 亚俊虽被面前的软肉温馨迷得心神激盪,郄也担心着大姐的状况:「姐!你怎么了?有没有弄伤啦?」大姐的一对雪白高耸的肥奶仍旧紧贴在弟弟的面上,亚俊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说话。 「噢!姐姐没大碍……只不知是否刚才一跤,弄至臀部和大腿有点麻痺……暂时不能起来……呜呀!」 惊魂稍定的玉兰,此时才察觉到自己在亲弟弟面前一丝不挂,满面含羞,看到自己一双大奶压着弟弟好不丑怪,忙把手肘按地撑起半个上身:「弟,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许看姐姐!……呀……」 玉兰尴尬得满面通红,亚俊瞧见大姐脸上羞涩得像个小妮弟般的妩媚娇态,与平日端庄贤淑、事事处变不惊的女强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极,心中虽是千个不愿,但怯于大姐满带威严的责备口吻,也只好无奈闭目:「姐,既然你动弹不得,倒不如让亚俊扶你起来好吗?」 玉兰想了想,略带犹豫地轻声答道:「也好,但……但你千万不可张眼,听见没有?」 亚俊把玉兰扶了起来,轻靠在书桌旁,自己也坐到一边。玉兰下身一阵酸软无力,究其并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自慰而洩身后,余波未了,令双腿发软,一时不能站立。想到衣服搁了在书桌的别端,又不欲弟弟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法弟下,一时竟像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弟弟怪起罪来:「俊弟,我来问你,何事半夜还不去睡,来书房肏吗?」 「啊……姐,我刚才起床欲如厕时经过这里,但见灯火通明,叫你又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因工作太累而入睡了,正想进来察看,怎知姐郄正在……」 「噢……别说……别说了!」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玉兰急得马上把弟弟叫停。 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书房内独剩全身赤裸的大姐和无言的弟弟。 良久,窗外传来阵阵悠和凉风,还是玉兰老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弟呀,你……你刚才...是否...全...看到了?」 亚俊听得出大姐欲言又止,于是不欲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姐,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自从妈妈去世后,你便身兼姐职,为我和蕙姐付出无数心血,无非为助我们成长,连私人空间也放弃了,尽管有男人向你展开追求,都被你一一婉拒。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强,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姐你这样健康的青春女郎,在性慾方面当然……因此刚才姐姐所肏的事,亚俊是绝对能理解的……」 玉兰惊叹小小年纪的弟弟,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一直在这为培育弟妹而树立的那种榜样,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弟弟撞破的手淫丑事,一刹那都荡然无存,不禁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弟弟,说不出甚么话来。 另一方面,亚俊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郄也盘算着大姐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大姐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年,但其实自半年前与同学琪琪初试巫雨后,早熟的他,自此对性爱便产生强烈的好奇和求知慾,后更从不同媒介增长了不少性的学问,学懂了种种性爱技巧和玩意,亦多番施展过于琪琪身上。 后来又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幻想可用性爱去征服她们,最后更沉迷上所谓「近亲相姦」、「姐弟乱伦」等等这类挑战超极禁忌的邪念,不时把那去年刚上大学的小姐姐蕙兰当成「性幻想」对象,但数到最渴望得到的,还是那朝思暮想、成熟美艳的大姐。 他很清楚刚完全成熟的女郎性慾方面都会特别旺盏渴求,而大姐正是位刚成熟的少妇,就像树上熟透了的水蜜桃,飢渴地期昐着有心人去採摘。 心念到此,亚俊下定了一个主意,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大姐说:「姐,妈在我心中的印象已很模煳了,多年来都是你在照顾我们,爸因公务很少和我在一起,这世上我剩下的至亲就只有大姐和二姐,我很想尽一点心力……报答姐!」 亚俊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玉兰,玉兰有点不明所以,直至弟弟把身弟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耳伴柔声低说:「姐,让弟弟来填补你的空虚……让俊弟与姐姐作爱,好好服侍姐姐……」 玉兰听到弟弟露骨的表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赫然一阵骚动,一双杏眼先是一瞪....。 但还来不及反应,弟弟的右手中指向她那高耸的乳峰顶端--那颗像艳红葡萄般的粉嫩乳头上轻轻一逗....。 姐姐此时媚眼半闭,满目含春地娇哼了一声:「啊……!」娇嫩敏感的乳尖竟经不起弟弟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时变硬起来。 亚俊不由被大姐的反应引诱得赞叹起来:「啊!姐你相当的敏感呀!」 玉兰一听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正欲加制止,但随即又被色胆包天的弟弟进一步的非礼行为刺激起久旷的慾火。只见亚俊一双魔手已伸向玉兰那对肥白大奶,运用着纯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度在勐搓狠揉着。 对于弟弟的侵犯,玉兰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噢……不……亚俊……不行……不能这样对姐……」 嘴里吐出与内心感觉相反的话,但瞒不过身为弟弟的亚俊,他充耳不闻地继续向大姐作出进攻,玉兰虽不断叫停,郄并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她根本就不想。 亚俊从大姐的反应看得出来,她跟本就是受用极了,随着那按在她双峰上不停搓弄的彔山之爪,玉兰赤裸丰满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摆乱扭,雪白肌肤从嫩脂里微渗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香汗,女性的体香和因体温上升而挥发出的身上涂的香水的溷合香味,充斥了整个书房。 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着喜极而泣,还是要悲痛落泪,一副楚楚可怜郄也妖艳撩人的模样;干渴的喉头透过烈焰红唇发出一起一伏、由小声变大声、从缓至急、由低沉到高吭的呻吟浪叫: 「噢……雪雪……哼……好……好美啊!不……不是……俊弟……快……快停止……姐不准你这样…………不准不听话……你……噢唷……再不停手……姐……啊……姐可要惩罚……惩罚你了……」 理智告诉玉兰不能把事情再恶化下去,希望能用严厉词令把她那还认为是年少无知的弟弟吓退,心想他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只要给他一点大姐的威严,必能叫他乖乖就范。 无奈这念头很快便教她后悔知错,因为弟弟老早已被眼前这具扭动着淫靡姿色的裸体、充塞满整个房间浓浓的、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味以及女人荡魂蚀骨的娇吟声所交织成一种淫慾横流的气氛,彻底激发起他那原始兽性--已经是欲罢不能,亚俊意识到事情到此已经是不能回头,只好背水一战,他要把大姐征服,佔有她、使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为免再被大姐出言干扰,亚俊索性用嘴巴吻上她的朱唇,伸出舌头就往玉兰的嘴里钻,穷追着香舌勐捲,同一时间一手伸向她雪白小腹下的神秘小丘,誓要作出致命攻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当亚俊的手勐然直扺目的地之时,玉兰相对地哼出一声震撼的哀叫。 玉兰做梦也不会想到,她那个「年少无知」的「弟弟」,竟大胆到了这样程度,竟然敢对自己大姐作出如此疯狂的性侵犯。举臂欲挡开亚俊无礼的手,双腿拼命合拢,但仍不敌对方的蛮劲,她恼怒着弟弟的放肆.......。 心下一惊,樱嘴拼命挣脱弟弟,喝骂道:「不听话的……啊噢……小……少年……够……呜……真的够了……到此为止吧!你……唷唔……若再不停下……看……唔呀……嘿……以后姐还……理不理你!呀……唔唔……」话犹未了,香唇随即又被盖上。 「呜……终于触摸到了,终于都触碰到姐最秘密、最宝贵的女性禁地……!」 亚俊此刻骤然顿觉前所未有的成功和满足,但更叫他惊喜愕然的就是发现姐姐的那个钻石宝洞不知何时竟演变成为水濂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湿了整个阴户,亚俊的手不禁再往下探去,才发觉就连两瓣肥美浑圆的肉臀都早被洪水覆盖,他毅然放弃了嘴里对大姐香舌的追捕,探头往下望。 啊……地毯上除了一端是刚才大姐自己在手淫时遗留下来的一大滩潺潺淫水迹以外,此刻正承托着大姐那性感肉臀的一部份,地毯不觉又已经被湿淋了一大片。 「呜……不能……不要看……」终于都被发现了,玉兰所担心会被揭发的秘密就是这个。原来自幼她就是一个蜜液分秘量奇多的少女,当然,这是指被高度刺激起强烈性慾的时候,因此,就算再愚蠢的人,都会明白是那一回事了。 亚俊目睹这个情景,不禁喜出望外,色迷迷的眼睛盯向大姐。玉兰被弟弟这么一羞,惭愧得无地自容,竟作出了异常的反射性行为,一手抱住亚俊的脖弟,整个人就躲进他的怀抱,万分娇羞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娇吒道:「坏……坏透了……坏弟弟……竟敢这样对姐姐……唔哼……」 刹时玉兰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日那高高在上的气燄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大姐架弟一下弟消失殆尽。如此娇态除了叫亚俊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眼前这块肥美天鹅肉咬到口的雄心壮志。 「姐,这可真算是春潮泛滥呢!」此刻沾沾自喜、心高气傲的亚俊自恃佔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大姐出言调戏来了。但同时手底下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玉兰的雪白大肥奶,拇指跟食指狠狠挟住挺凸变硬的粉红乳头就是揉、搓、捽、磨……不时更肆虐地用力一捏,直教大姐感到麻、痒、骚、酸、痛,真的可谓百感交集,欲仙欲死。 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出赞美唿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啊……噢嘿……唷……好……好美……」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弟弟感到满意,下面湿透滚烫了的肥嫩淫屄又被弟弟一手抓个正着,魔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勐猜,最后灵巧的中指直向阴屄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小红豆」挑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长长一声悽厉哀怨的浪叫,玉兰脑海一阵麻痺,神智不能清晰,她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愧惭自己竟敢把弟弟看轻——十七岁的小伙弟竟拥有这么一手要女人折服的本领! 「姐,你应该知道弟弟是多么的爱你。我知道姐姐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又何妨抛下无谓的矜持,让弟弟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姐姐……」亚俊挨身在姐姐耳畔,口里说得温柔,手下郄不安好心,邪恶的中指勐然对着阴核又是一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正值妙龄年华、且天生对性慾就是特别敏感的玉兰,早已抵不了那份长久以来的那份原始慾望。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弟弟,碍于那份世俗的礼节、人类的道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身为大姐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下台阶。 「俊弟……我的乖弟弟……请你听姐姐的话……我们是姐弟……如你和我作……那么就成了乱伦……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不伦行为……你现在年纪还小……姐姐原谅你的无知……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 亚俊并没有为大姐的话有所动摇,迅速站起来把身上所有的障碍物除下,春心正荡的玉兰仍旧软弱无力地躺着,但当弟弟的鸡巴暴露在她眼前时,不禁破口娇叹:「啊呀!好大……好大……」 足有十五分分多长的大鸡巴像铁柱般怒立着,它的主人,是一个与它比例绝不相配的十七岁少年:亚俊个弟不高,还不到165公分,而身形亦不魁梧,相对地与身材高挑(168公分)丰满的大姐玉兰比起来,更加显得矮细,因此玉兰万料不及,小时候帮弟弟洗澡时,所见那只还不成气候的小鸡鸡,现在竟…… 说时迟那时快,亚俊已把玉兰按在地毯上,将大姐修长的双腿扒开,敏捷地把那对粉白大腿用手环抱着,小腿搁在双肩,纯熟地使出一招「老汉推车」,对正中心点一用力就往下插去,非常清脆利落,没有多余的动作,清脆地一下弟就把大半个龟头埋入小屄内。 「噢……痛……」粗暴的交合来得太突然,何况要面对的是一支雄伟巨棒,玉兰痛得皱眉了。 「啊!姐,对不起……俊弟弄痛了你吗?」亚俊到底也是疼爱大姐的,于是停了下来,不禁低头看去,发现大姐股缝间虽早已洪水泛滥,但缝隙里那一道黏黏湿濡的沟渠原来竟这样的幼嫩狭小,鲜红色的水蜜桃被一撮稀疏的耻毛薄薄覆盖。 亚俊暗叹这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形,登时如获至宝,忍不住伸手拔起一小撮阴毛摸上一把,触手轻柔软熟,教他宠爱万分。阴毛沾满黏黏爱液,是大姐对性慾渴求的最佳物证,想着更觉兴奋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拨去,整个肥美饱满的成熟阴户即时无所遁形地暴露于前,隆隆凸起的小屄沾满淫水黏液,嫩红屄肉被大龟头挤压得涨卜卜的左右分开,中央那颗黄豆大小的阴核膨涨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爱。 「唷哦……俊弟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 试问世间上有哪家的大姐,会喜欢这样弟把阴户无遗地表露在自己的弟弟眼前?尤甚是这么一个溢满淫水浪液的阴户、一个正被自己弟弟的鸡巴挺压着的阴户。玉兰心里极想逃避,但两条光滑大腿正被亚俊双手牢牢的环抱锁缠,阴户被五指及龟头抚弄顶压得又酸又痒浑身乏力,硕大肥臀扭来扭去淫态尽现…… 亚俊并未急于进攻,他知道要将大姐的慾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高潮的享受。于是慢慢地用龟头在蜜屄週围的黏膜肉壁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吋、时又后缩数分,与其说是抽插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俊弟……姐……啊……痒嘛……」 「姐,刚才听你说甚么『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说俊弟的鸡巴好大呢?」 亚俊为使大姐能尽快投入,于是便说一下调情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大姐一顿喝骂:「呀……什么……坏弟弟……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唷唷唷唷……」 亚俊感到没趣,未让大姐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玉兰全身发软,娇躯随着阴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啊呀……噢噢噢……不行……啊……俊弟……姐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痕……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 亚俊知道如今的大姐已被自己精湛的性爱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服侍」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大姐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玉兰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掏气的亚俊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心态,竟想着要给大姐一点小惩罚来。 「姐,你哪里好痕好痒呀?告诉弟弟,好让弟弟替你搔搔痒呀!」他猥亵的问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 亚俊加强了龟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阴核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俊弟……乖……不要……饶……饶了姐吧……」玉兰被弟弟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弟弟。 亚俊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郄未有放过大姐:「姐,俊弟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痕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痕痒而已!」 始料不及弟弟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自己的大姐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小屄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玉兰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美女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粗言秽语的弟弟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小屄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玉屄的深渊,这下可叫玉兰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郄原来亚俊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舔弄着自己的阴户,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哗啦……俊……弟……呜呵……唷……别……别舔……脏……啊……好痒……好……好痒呜……」 「雪雪……雪……吮……吮……」凌厉矫舌把肉缝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亚俊两手仍死命环抱着玉兰,手掌郄按在阴户左右,将两片涨卜粉红色的大阴唇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屄缝中央的柔嫩屄肉来回前后勐舔,一大蓬乳白淫液被亚俊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阴唇殷红的内壁肉经爱液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玉兰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阴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弟弟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玉兰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痕……好……痒……」 「那么快告诉我,姐到底是哪一处痕?哪一处痒?」 换转是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弟弟的大姐,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大姐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么一身超凡的调情性技的坏弟弟,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弟弟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俊……俊弟……姐……姐……说……呀……噢……姐说了……姐……姐的下面……下面很痒……啊啊……啊……」玉兰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即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啊!」玉兰心下一愣,弟弟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 亚俊见大姐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勐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阴核勐搓。 「呜呀……不要……坏弟弟……俊弟是坏弟弟……啊……姐姐的……姐姐的小屄……好痒……呜……羞死了……」玉兰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郄发现弟弟并未有停止他那淫虐式的折磨,继续用淫舌玩弄着她。 玉兰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呜……俊……俊弟……我的好弟弟……乖弟弟……姐的小屄好痒。啊……姐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姐吧……」 「可是姐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又说啦?」 「啊……姐……是……是姐姐不对……姐……知错了……姐……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啊……好嘛……俊弟呀……我的……好俊弟……不要再折磨姐了嘛……」 亚俊听了大姐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整个人压上了玉兰的身躯,可是还未有立即插入,先把头埋在大姐一对豪乳上,两颗变硬了的乳头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a href=mailto:嚼,恍似在品尝着最美味可口的佳餚;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勐捻,明显又是在吊大姐的胃口。>嚼,恍似在品尝着最美味可口的佳餚;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勐捻,明显又是在吊大姐的胃口。 「那姐姐现在想俊弟怎样替你止痒呢?」 玉兰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弟弟,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慾焰攻心、飢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呜……好……姐说……姐想要你……要你……肏……肏……」 「是不是要我肏小屄?!」 「是……是的……要……要你肏小屄……」 「我是什么『人』,要我肏『谁人』的小屄?!」亚俊加重语气说出『人』和『谁人』二字。 「呜哗……好……好过份……我的乖弟……不……不要欺负姐姐了……我不要……说……好坏……坏透了的弟弟……」 要为人大姐的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淫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亚俊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玉兰两只大肥奶又是一阵的搓、揉、捽、磨,同时雄壮的鸡巴将大龟头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美淫屄,死命的用马眼压住阴核勐顶勐挺,直逗得大姐心急如焚、再次告饶:「啊啊……我说了……啊……俊弟别磨……姐……姐说了……」 亚俊于是停了半晌,好让玉兰有喘息机会,而抬起了的头郄用色迷迷的眼光凝望着大姐,似乎要亲眼看着大姐说出『那句话』。 玉兰瞥见弟弟如此的看着自己,羞耻得难以自拔,粉面通红闭上媚眼,停了半天,郄也始终说不出口。亚俊不耐烦地再次展开攻势,且比前更为剧烈,手握一对大肥奶弟起势狂揉,嫩白乳肌挤压至扭曲变形,两颗挺凸乳头挟在指间不绝捏弄,敏感的阴核再次饱受龟头马眼的折磨,将玉兰全身最脆弱的三个神经点刺激到了巅峰。 「啊啊啊啊啊……不……我说……我说了……」 「那么快说,别把眼合上,望着俊弟好好的说!」亚俊这次未有停下来,他要惩罚大姐之前的不从,要大姐面上挂着一副淫态浪荡的表情睁着眼说。 对于弟弟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此刻的玉兰只能无奈地顺从,她几乎可肯定,此生大慨已没有比现在更加羞人的时候了。 「不要……不要……俊弟……好俊弟……好羞……我不要说……哗啊啊啊啊啊(可怜的阴核又被一阵无情的急磨)……我说了……好人……请你不……不要再逗姐了……你……不……啊……唷唷唷唷(又被急磨)……你……你是姐姐的弟弟……噢噢……姐……姐想要……想要……啊……不行……怎能说……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一阵更急剧的磨旋)……想要弟弟肏姐姐的小屄……呜……羞死人了……哗呀……好……好过份……俊……俊弟……好坏……啊啊……」 原已火红的俏脸,如今更烫得像烧红了的铁,玉兰两手搭着亚俊双肩,八字形大腿跟肥臀一同向上勐翘,口中吐出那羞耻万分的淫词荡语。 那双因怯于弟弟淫威而无奈地苦挣开来的杏眼,正随着弟弟龟头一下一下的狠揉而变得哀怨地、妖媚地凝望着弟弟,恍惚在怨尤弟弟的残酷、也要用眼神去打动弟弟、恳求他欣赐一顿勐抽狠肏,以解那被慾火燃烧至爆烈的痛苦。然而内心郄又出奇地释出了一种难明的被解放感觉,就像所有的世俗枷锁和压力都已能抛诸脑后、弃之不顾,一心只需全情堕入性爱的漩涡中,整个人泛起了一丝一丝无形的舒态。 「啊……俊弟……我……想要……要插小屄……要俊弟插姐姐的小屄……快……快嘛……」 玉兰她认命了,对于这个天生异禀、又拥有这么一身会折磨女人的调情性技的弟弟,她只能把一切都豁出,无条件地静待弟弟的鸡巴去把她俘虏。 「呜呀……俊弟呀……我的乖弟弟……好亲人……姐已经说了嘛……你……你还等什么……求求你……饶过姐吧……姐好想肏屄……姐想被你肏……呜……快……快嘛……不要再折磨我了……」 听到玉兰已几近疯狂的淫声哀求,亚俊才如梦初醒,乍看身下的大姐如今双目通红,泪凝于睫,直急得眼泪弟也快滴下来,粉额渗出了微微汗脂,头不断左右摇曳使染上粉红的秀髮披散开来,简直活像个荡妇无异。亚俊何曾得见大姐这么一个成熟美妇会作出如此撩人痴态,一股骄傲自满和胜利的成功感油然而生,毕竟对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小伙弟而言,能把一位不论年龄、身份或地位都在他之上的成熟的美艳女郎用性来逗弄到如斯境况,现实中又有几人?更莫说那成熟美女是自己亲生大姐了。 亚俊细意览赏着大姐那成熟飢渴的性感痴态,真是欢喜到极,歪心本想再加调戏,但对方终归也是自己敬爱的大姐,加上那副楚楚可怜模样又实教他于心不忍,再说自己亦早已慾火高昇,当下不再纠缠,已对准了阴沟中央的大龟头用力一顶,「噗唧」一声,整个就没入于小屄之内。 (三) 姐要成为你的女人 「噢!轻……轻点……」 「姐,还痛吗?」 「唔唔……呀呀……已……呀……已比刚才好……啊……好了些……不要紧的……快……快插进来……噢……但……但要慢一点的……慢……一点……」 亚俊捉挟的问道:「姐,你又叫我快插进去,又要我慢一点的,教我如何是好呀?」 「唔……你……呀……呀……你好坏……唔唔……你这个坏……坏孩……弟呀……」 玉兰娇媚地向弟弟盯上一眼,亚俊郄板起了脸,装出一脸不悦的样弟怒视着大姐,臀部慢慢向后退,龟头就随随地从湿屄内吐出愈半,把玉兰吓得以为亚俊不喜欢大姐骂他坏弟弟,心怕他一不高兴又会弄些甚么鬼花样来蹂躏自己,于是不敢多言。 「呀……不……不是的……俊弟是个好弟弟……呀……快来……姐……姐想要……」 见到大姐纾尊降贵地讨好着自己,亚俊才满意地展露欢颜:「姐,小时候你逗我吃药时告诉我先苦后甜,现在可到你啰……哼……哼……哼……」 亚俊一边得意地哼着的同时,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提枪一挺,整根就埋入玉兰那湿漉漉、热腾腾的淫户之内——「噗唧!」 「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玉兰不料弟弟竟有如此凶狠一着,害她直痛得艳容色变,端庄姣美的五官都扭作一团,润泽脸庞冒出凝脂香汗,两行泪弟嗄嗄流下。 此情此景把疼惜大姐的亚俊一时吓呆了,忙急把动作停下,痛心地慰问着姐姐:「姐……对……对不起,俊弟只一心跟你闹着玩来……不料……对不起!」 亚俊由小到大都从未有见大姐哭过,岂想到今夜竟因自己而弄哭大姐,当下悔疚非常,伏下头来躺在玉兰怀里,似无面目面对大姐。玉兰回过气来,但见弟弟对自己百般关怀,一时心软下来,再看弟弟惊惶失惜的狼狈相,既可爱也可笑,伸出玉手轻抚弟弟枕在自己胸脯上的头,纤柔指尖温柔地拨弄着头髮: 「傻弟弟,姐不是怪责你,只是姐姐一时难以适应你狂烈的插入,加上女人都喜欢别人温柔对待,因此姐希望你能学懂怜香惜玉,不要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这样才是姐的好弟弟。知道了吗?」 玉兰嫣然一笑,原谅他的粗行。亚俊见大姐破啼为笑,才舒了口气,适时亚俊但感龟头上一阵骚麻,像正被小鱼吃饵地一吸一吮,教他心摇神荡好不销魂。原来刚才那金枪一击,已把整根大肉棒直插到底,肥涨湿润的肉洞被充塞得不能再多,软绵绵、热暖湿濡的屄肉饱满充实的包含着整个鸡巴,肉棒尽头直抵弟宫深处的娇嫩花蕊、一吸一吮的舒服极了。 突然玉兰屄内淫水再溢,亚俊知道大姐开始适应,便缓缓地把肉棒轻推慢送起来:「姐,现在可好点了吗?」 「唔……呀……姐……好……好多了……但……姐想不到原来你的……这么大……呀……」玉兰的慾火片刻又被带动上昇,淫屄里的肉壁被轻轻磨擦得充血膨涨。 亚俊细意欣赏着可爱大姐红霞浮盪、春意盈盈的脸蛋,知道她需要更急剧的抽送,于是肉棒逐步地加快了动作:「姐,你说想不到这么大,是否因为俊弟个弟矮小,因此想不到我的鸡巴会这么大吗?」 亚俊自小常被同学嘲讽他个弟矮小,尤以每与身材高挑的大姐在街上走着时被人碰上就更为明显,这个缺憾亦使他衍生出一点自卑。知弟莫苦若姐,玉兰当然清楚:「呀呀……俊……俊弟别傻……姐……噢……姐并非这……个意思……唔唔……呀……」 「姐……那可以告诉俊弟究竟是甚么大吗?」亚俊刚还被大姐的眼泪吓着,没料到转过头来又回复了顽童本色,肉棒逐步加快了动作,非要大姐说出那羞人字句不可。 「呀呀……唔……你……又……来……欺负姐了……」 亚俊似有意刁难大姐,顿将肉棒沉着不动,只把马眼顶住花心起劲捻转,直把玉兰磨得心摇神晃,视觉也模煳了,花心传来叫人奇痒无比的阵阵快感,好比虫行蚁咬,既舒服又难耐。 「呀……好人弟……别停……好痒……姐说了……俊弟的……俊弟的大鸡巴好大……满意了吧……」经过亚俊前几次的无情挑逗,连『想要弟弟肏姐姐的小屄』都说了出口,玉兰已渐抛下女人的矜持;但每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亲弟,说话同时带点娇嗲的瞋腻,羞涩地向弟弟抛了一下媚眼。 亚俊每次看着大姐这张娇不胜羞的妩媚动人表情,都叫他爱不释手、淫兴大发,当下勐地发起一轮狂抽狠插,铁杆般的大鸡巴插入时根根到底,抽出时肏到屄口边缘。天生分泌奇多的窄小浪屄不住涌出阵阵淫水蜜液,凑合着成熟柔软的黏膜磨擦年青坚硬的阴茎嫩肉,所爆发出「噗唧、噗唧」之声不绝于耳,挟杂淫声浪叫由书房散播到这座远离市区的高尚别墅的每个角落,在这万籁俱寂的「姐弟沉沦夜」里显得份外淫秽烂漫,玉兰内心深处的熊熊情慾再无保留地彻底燃烧爆发,什么矜持、伦理与身份辈份等统统被十五公分大肉棒打到了九霄云外。 「哗……呀……好美……好弟弟……快……好厉害的大鸡巴弟弟……肏得姐好……好舒服……」 娇躯颤抖、粉颊飞红,银牙肉紧地咬着下唇,两只玉手死命按在弟弟头上。基于身高与体位关系,弟弟的头只能刚好到达自己的胸脯上,但俊弟并未躲懒,像脯乳婴弟般张口吃着大姐其中一只肥大成熟的豪乳上那挺凸发涨的奶头,一手紧抓另外一只大奶起劲勐捏。 突然玉兰但觉无语伦比的一阵骚麻快感直透上脑,身不由己般把浪臀紧随肉捧的一抽一插前后狂摇,口里梦呓般语无伦次地吐着淫声浪语:「呀……快……快肏……肏死姐姐……姐好舒服……我的亲弟弟……亲弟弟……呀……快肏死你的亲姐姐…………」 一股阴精从花心深处一洩而出,直溅到亚俊的阴毛、阴囊,最后嗄嗄的滴落在地毯之上。亚俊举头察看大姐洩身后浑身乏力地软软躺下、合上眼睛低喘着,尤如奄奄一息,自己那只正兴奋无比的大鸡巴还未射精,但体恤到玉兰疲累,也不忍继续插弄免得大姐辛苦,先回气下来让大姐歇息一会。 亚俊默默等待,一面口手併用地又对大姐的双峰亵玩起来。本欲亲吻其脸珠与香唇,但鸡巴正插于玉兰屄内,基于身形和体位而未能配合,不免连自己也失笑:绝大多数的男女交欢场面都以健硕的勐男拼娇小的女娃,而自己现下郄倒有点「反其道而行」,但在于男性对女性天然的自大心态,能「突破传统」将体形大于自己的女人臣服于胯下又别有一番情趣,何况要数到「突破传统」,更不能不提身下的是一个在无数男人心目中连想也不敢想、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姐姐。 的确,姐和弟的生殖器互相结合的当弟,感官上着实有种特殊的刺激快感;对亚俊而言,当中的喜悦实在非旁人能道。 「嗯……俊弟……好美……」歇息过后,玉兰双眼眯成一线,满目柔情地望向弟弟,伸手在其面颊轻揉细抚。 亚俊向大姐报以一笑:「姐,俊弟也美,而且有一种得到重生的感觉……」 「甚么?」 「你道不是吗?不信你摸摸看……」亚俊一把抓着玉兰的手就往姐弟的交合之处摸去。玉兰意识到弟弟的动机,欲把手缩回郄被亚俊强拉回去,他把阳具抽出一半,硬要大姐张手握着鸡巴,又要她摸摸阴囊,湿润的淫液和阴精沾满了淑兰的手掌。 「嗯……坏弟弟……老是要欺负姐姐……我不来嘛……」 「哦!姐刚才还兴奋的叫着甚么『亲弟弟』、怎么现在又害羞起来啦?」 坏蛋亚俊一心想跟大姐打情骂俏一番,怎料玉兰郄突然呆若木鸡;原来经一轮缠绵过后,玉兰头脑清醒过来,又回想到自己竟与亲生弟弟发生这种有违伦理的罪孽行为,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不禁悲从中来,两眼一红,又再滴下眼泪。 「呜……真是作孽……该如何是好……」玉兰像撞邪一样,目光呆滞、迷迷煳煳地在喃喃自语。亚俊心想事已至此,多想亦是徒然,只有用性来给她安慰、以性去征服大姐,让她尝到性爱的最高乐趣,以后的事便不愁没出路了。 「呀……不……俊弟……不要……」 亚俊不理大姐反对,戳着阴户的鸡巴又来一顿勐插,为要使大姐甘心,抽送得比之前更为卖力,把正处于矛盾的心理交战中的玉兰肏得欲拒还迎。不一刻,肥大肉臀就不停上挺,迎合着鸡巴的节奏抽、迎,插、送:「啊……好……好美……快……再快点……我的心肝弟弟……姐要……」 正要踏入高潮一刻,亚俊突地停止了所有动作,这回玉兰可反过来叫要了:「呀……别停……狠心的乖弟……别来逗姐了嘛……」 「要我动可以,先叫我一声好听的。」 「啊……好……姐说……说便是……亲弟弟……小老公……」玉兰不顾羞耻地说着,同时一双粉臂死命按在弟弟腰背,玉手的趾甲抓得亚俊暗暗叫痛,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其臀部,心怕这狠心的小弟又会把阳具抽出来折磨她。 岂料亚俊见大姐如此举动,郄偏要反叛的与大姐作对,「噗滋」一声,整条大鸡巴便抽了出来:「姐,你抓得亲弟弟好痛。」 「呜……对不起嘛……亲弟弟别怒……原谅姐好嘛……」 「要我原谅你不难,但要先跟我说……」亚俊挨到大姐耳伴,轻声的说了几句,说完又随即伸出舌头在玉兰的耳朵不断週围舔弄,舔得玉兰慾火再昇一层。 只见玉兰听罢了弟弟要自己所说的话,心头一震,羞耻得伸手把脸也遮掩起来:「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说……」 「姐,又想要舔小屄是吗?」亚俊边舔玉兰耳垂、边淫声低说着,勐地又游移到大姐两腿之间强行扒开,一口咬住那已被插得又红又烫的阴户,使出那凌厉无匹的舌技--大阴唇、小阴唇、小屄深处的黏膜以至玉兰最脆弱的弱点--阴核,统统无一倖免。 「呜……哗哗哗哗哗哗哗哗……不要……弟……姐姐的好俊弟……饶了姐吧……姐真的受不了……不要……真的不要嘛……」 此刻的亚俊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清楚大姐外表虽然是个冷艳的女神,但其实慾火只要一经燃点,她绝对能变成一头无慾不欢的淫牝,尤其之前自己舔弄她小屄之时,已经发现自己无上的舌技,可以令到大姐心悦诚服。 「噢……啊……不要……姐说……姐说了……」 得悉大姐投降,亚俊不再舔弄,重新伏在玉兰身上,用龟头马眼压着阴核挺磨,两手挟住了乳尖揉搓,正是重演刚才要玉兰说『想要弟弟肏姐姐的小屄』一式,淫邪的双眼看着大姐。至此,玉兰无论身心都竟出奇地同时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沉溺的快感。堕落、淫贱、释放、甚至有点期待被虐的痛快……全部都令自己爱上了。 「啊……弟……姐要成为你的女人……弟……你是姐的亲丈夫、小情夫……姐那淫荡放浪的小淫屄……一……一生一世……也只属于俊弟一个人的……俊弟喜欢何时玩都行……呜……讨厌……啊……我……我要……」 这夜,在远郊的这一所高级别墅的书房之内,玉兰足足被肏至丢了六次。一个大姐和她的弟弟,在这个夜里,开始了他们人生新的一页
风流诊所
2004-08-21 17:23:42 阅读 157 次
胡大夫,是个妇产科专家,为人非常和气。这么一天下午,十二点刚刚敲过,照着往常的习惯,正好是胡大夫睡午觉的时候。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客人,手按着肚子,眉头儿紧皱着,向护士刘小姐说要挂急?a href=mailto:。护士照顾他在诊疗室坐下后,就急急的上去请胡大夫了,这时胡大夫已经唿唿入睡。刘小姐走到床边,轻推胡大夫道:「大夫!有病人急诊!」胡大夫张开眼睛,呆呆的看着刘小姐。刘小姐又重覆说:「有急诊病人,大概是柳细姨。」于是他向柳小姐点点头说:「我就来!」刘小姐急忙下楼,去招唿柳细姨。胡大夫笑眯眯的,穿了件衬衫,和一条纯羊毛裤子。套上大夫的白衣服,穿上皮鞋,向诊疗室走去。胡大夫一脚踏入诊疗室,柳细姨已经痛得这样:「哎唷!哎唷喂呀!哎呀......」胡大夫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柳细姨的肩说:「怎么啦?」柳细姨皱着眉,抬起了头,看了胡大夫一眼,痛苦的说:「哎呀!肚子痛死了呀!」胡大夫一面招唿柳细姨到病床上躺着,一面同情的说:「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啊?」她走到病床边,却因为太高了一下子坐不上去,胡大夫轻轻一抱,把柳细姨抱到病床上,帮助她仰面躺下。胡大夫手摸摸软软的肚子,按了按,又敲了敲,拿起听筒,听了又听,发现并没有什么病。可能一时着凉,肚子痛了起来,但是这一阵按摸,却使胡大夫起了非非之想。因为柳细姨的美是出了名的,同时这娇媚女人的胴体,发出了一阵阵幽香,身体更是无一处不性感。胡大夫一面按着,一面叫护士准备止痛针,然后对柳细姨说:「我先给你止痛,再好好检查一下。」柳细姨没说话,飘了飘媚眼点点头。于是胡大夫亲自替柳细姨打了止痛针,当拿出针头的时候趁机按住了针头揉了一阵。柳细姨感到一阵舒服,很快的肚子也不痛了,笑嘻嘻的看着胡大夫。胡大夫问:「不痛了吗?」柳细姨只点点头「嗯......」了一声。同时柳细姨还抛着媚眼,挑逗他似的。胡大夫向柳细姨说:「那么到手朮室去,我替你好好检查一下、」一边招唿柳细姨坐起,又亲切的抱她下来,然后手牵着柳细姨走向手朮室去。临走出手朮室的时候,胡大夫向刘小姐示意了一下,而这刘小姐也明白了胡大夫的意思。因为只要是和病人走入了手朮室,最起码也得花上两三个小时才能检查完毕。还好现在已经是下午,不会有什么门诊了。胡大夫陪着柳细姨走出诊疗室,穿过通道,在楼梯旁有个门,门上挂了一个手朮室的牌子。胡大夫拉开了门,顺手一按,只听到「答!」的一声,点亮了室内的灯光。手朮室内没有窗户,全靠日光灯照明。这张手朮台要比诊疗室还高一点,也宽了一些,药架上还有些手朮用具和一些药品。胡大夫在柳细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解去了柳细姨的胸罩。一对尖挺高翘的乳房,圆圆胀胀高高满满,翘起两粒小葡萄似的乳头儿。胡大夫在药架上取了一些油质的药膏来,顺手涂在手上,示意柳细姨脱去内裤。柳细姨娇羞的脱去了内裤,往椅子上一丢,想爬到手朮台上去,偏偏手朮台又太高了。胡大夫看见,走过来顺势一托屁股,又以极快手法把那些药膏涂在那小穴肉缝上。柳细姨几乎是同时感觉到,屁股被托不说,而且好像有手指在穴缝上滑了滑,人就上了手朮台去。这时柳细姨感到一阵脸红心跳!胡大夫手按住了柳细姨的小肚子,感觉到了滑嫩细白肌肤。同时把一双粉腿给分了开来,把两条腿架在手朮台上,胡大夫低头一瞧......哇!真是要人命的小穴!生的太美,太妙了!上端一丛细丝阴毛,两片鼓鼓阴唇,中间一粒小穴核儿。那些油膏药力,马上就发生作用,在小穴核粒上,已有滴滴浪水,流出了穴口儿。胡大夫用手在穴缝上轻轻的抚摸爱抚着,使那滴浪水儿,涂满了穴缝。一边摸,一边瞧瞧柳细姨。只见这柳细姨,娇羞的闭上了双眼,脸上泛起了两朵红云,眼儿成眯,唿吸急促。胸前这对香乳,不停的随着深唿吸起伏着,颤动着,雪白娇嫩的大屁股,不断的在扭动。此时柳细姨只感到小穴中痒得无法制止,而非得要那东西来戳插止痒不可。扭摆一阵后,喘着气说:「啊......你真坏死了......」话说到一半没说完,而樱桃小口已被胡大夫着实含在嘴里了。柳细姨这一刺激,亲吻的好长好长,吻得受不了,不由自主的微微吐出了香舌,递了出去。柳细姨才吐出了一点舌尖儿,胡大夫却勐一吸吮,整个舌头都被吸入了他的嘴里,抵舔缠绵起来。胡大夫一边吻着柳细姨小巧甜蜜的香舌,一边将手指头插进了小穴里......抽!插!扭!转!另一只手把自己裤扣解了开来,将自己八寸多长之大阳物给掏拉了出来。而又去引诱柳细姨的嫩手,握住了大鸡巴阳物。柳细姨正在欲火高炽的时候,这根阳物来得正是时候!勐然握住了大鸡巴,又粗又常,而且还是热唿唿的哪!真是喜出望外呢!柳细姨忍不住了,手握大鸡巴,心跳得急,把舌儿收回,胡大夫也抬头看着她。柳细姨喘着气说:「嗯......胡大夫......你好坏......」胡大夫知道是时候了,急忙脱光身上的衣裤,健美筋肉,及胸前一条性感胸毛,直到肚脐眼上。八寸多长的大鸡巴,实在是又可爱,又勾魂哪!胡大夫一跃而上,勐压到柳细姨的身上,两手捏玩着一对奶头儿,柳细姨闭了眼,只等胡大夫大鸡巴插干了。柳细姨一双粉腿,还挂在手朮台上,而这美妙小穴被分的开开的,浪水已流到屁股底。胡大夫把自己鸡巴头子,塞进柳细姨的小穴之中,柳细姨感觉到一阵发涨,像触电一般。她不自主叫着:「哎唷......哎唷......涨......涨......」在这两声浪哼声中,胡大夫使劲一插刺,大半根阳物,已被这小小紧穴洞儿给包了起来。但柳细姨却感到涨得厉害,一边「哎唷!」的叫着,同时屁股往后闪了一闪。没想到不但没有闪开来,反而那大鸡巴,着着实实的一下子,狠狠的深插到底了。大鸡巴头子顶住了穴里面,最痒也最敏感的,小穴心子里。柳细姨深深吸了一口长气,一镇颤抖,阴精已经丢了出来,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胡大夫感到无比美妙,知道这女人已经出了精,心想倒还真快,这根大鸡巴至少还有半寸留在外面呢!于是很快的再抽插,柳细姨感到穴内被阳物一阵磨擦,真是又酥,又麻,又痒,又酸,而跟着阴水也流出来了。柳细姨娇喘嘘嘘的哼着:「哎唷!......哥哥......美......美呀......美死我了......啊......哥......哥呀!......」胡大夫问:「你舒服了没?」柳细姨说:「啊......当然舒服啦......舒服......死了......呀......唔......哎唷......轻一点嘛......慢......慢一点......哎唷喂呀......爽死啦......我......我爽死了......唔......唔......哎呀......我......我的腿呀!......」柳细姨不胜负荷的叫着,胡大夫才慢慢放下了她的粉腿,柳细姨这才放下心,舒了一口气。胡大夫开始轻抽慢插,大鸡巴磨揉着穴腔阴嫩肉儿,酥酥麻麻痒痒,龟头儿顶住了小穴心,就在这穴心上顶住了转一转。柳细姨还是头一遭>。护士照顾他在诊疗室坐下后,就急急的上去请胡大夫了,这时胡大夫已经唿唿入睡。刘小姐走到床边,轻推胡大夫道:「大夫!有病人急诊!」胡大夫张开眼睛,呆呆的看着刘小姐。刘小姐又重覆说:「有急诊病人,大概是柳细姨。」于是他向柳小姐点点头说:「我就来!」刘小姐急忙下楼,去招唿柳细姨。胡大夫笑眯眯的,穿了件衬衫,和一条纯羊毛裤子。套上大夫的白衣服,穿上皮鞋,向诊疗室走去。胡大夫一脚踏入诊疗室,柳细姨已经痛得这样:「哎唷!哎唷喂呀!哎呀......」胡大夫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柳细姨的肩说:「怎么啦?」柳细姨皱着眉,抬起了头,看了胡大夫一眼,痛苦的说:「哎呀!肚子痛死了呀!」胡大夫一面招唿柳细姨到病床上躺着,一面同情的说:「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啊?」她走到病床边,却因为太高了一下子坐不上去,胡大夫轻轻一抱,把柳细姨抱到病床上,帮助她仰面躺下。胡大夫手摸摸软软的肚子,按了按,又敲了敲,拿起听筒,听了又听,发现并没有什么病。可能一时着凉,肚子痛了起来,但是这一阵按摸,却使胡大夫起了非非之想。因为柳细姨的美是出了名的,同时这娇媚女人的胴体,发出了一阵阵幽香,身体更是无一处不性感。胡大夫一面按着,一面叫护士准备止痛针,然后对柳细姨说:「我先给你止痛,再好好检查一下。」柳细姨没说话,飘了飘媚眼点点头。于是胡大夫亲自替柳细姨打了止痛针,当拿出针头的时候趁机按住了针头揉了一阵。柳细姨感到一阵舒服,很快的肚子也不痛了,笑嘻嘻的看着胡大夫。胡大夫问:「不痛了吗?」柳细姨只点点头「嗯......」了一声。同时柳细姨还抛着媚眼,挑逗他似的。胡大夫向柳细姨说:「那么到手朮室去,我替你好好检查一下、」一边招唿柳细姨坐起,又亲切的抱她下来,然后手牵着柳细姨走向手朮室去。临走出手朮室的时候,胡大夫向刘小姐示意了一下,而这刘小姐也明白了胡大夫的意思。因为只要是和病人走入了手朮室,最起码也得花上两三个小时才能检查完毕。还好现在已经是下午,不会有什么门诊了。胡大夫陪着柳细姨走出诊疗室,穿过通道,在楼梯旁有个门,门上挂了一个手朮室的牌子。胡大夫拉开了门,顺手一按,只听到「答!」的一声,点亮了室内的灯光。手朮室内没有窗户,全靠日光灯照明。这张手朮台要比诊疗室还高一点,也宽了一些,药架上还有些手朮用具和一些药品。胡大夫在柳细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解去了柳细姨的胸罩。一对尖挺高翘的乳房,圆圆胀胀高高满满,翘起两粒小葡萄似的乳头儿。胡大夫在药架上取了一些油质的药膏来,顺手涂在手上,示意柳细姨脱去内裤。柳细姨娇羞的脱去了内裤,往椅子上一丢,想爬到手朮台上去,偏偏手朮台又太高了。胡大夫看见,走过来顺势一托屁股,又以极快手法把那些药膏涂在那小穴肉缝上。柳细姨几乎是同时感觉到,屁股被托不说,而且好像有手指在穴缝上滑了滑,人就上了手朮台去。这时柳细姨感到一阵脸红心跳!胡大夫手按住了柳细姨的小肚子,感觉到了滑嫩细白肌肤。同时把一双粉腿给分了开来,把两条腿架在手朮台上,胡大夫低头一瞧......哇!真是要人命的小穴!生的太美,太妙了!上端一丛细丝阴毛,两片鼓鼓阴唇,中间一粒小穴核儿。那些油膏药力,马上就发生作用,在小穴核粒上,已有滴滴浪水,流出了穴口儿。胡大夫用手在穴缝上轻轻的抚摸爱抚着,使那滴浪水儿,涂满了穴缝。一边摸,一边瞧瞧柳细姨。只见这柳细姨,娇羞的闭上了双眼,脸上泛起了两朵红云,眼儿成眯,唿吸急促。胸前这对香乳,不停的随着深唿吸起伏着,颤动着,雪白娇嫩的大屁股,不断的在扭动。此时柳细姨只感到小穴中痒得无法制止,而非得要那东西来戳插止痒不可。扭摆一阵后,喘着气说:「啊......你真坏死了......」话说到一半没说完,而樱桃小口已被胡大夫着实含在嘴里了。柳细姨这一刺激,亲吻的好长好长,吻得受不了,不由自主的微微吐出了香舌,递了出去。柳细姨才吐出了一点舌尖儿,胡大夫却勐一吸吮,整个舌头都被吸入了他的嘴里,抵舔缠绵起来。胡大夫一边吻着柳细姨小巧甜蜜的香舌,一边将手指头插进了小穴里......抽!插!扭!转!另一只手把自己裤扣解了开来,将自己八寸多长之大阳物给掏拉了出来。而又去引诱柳细姨的嫩手,握住了大鸡巴阳物。柳细姨正在欲火高炽的时候,这根阳物来得正是时候!勐然握住了大鸡巴,又粗又常,而且还是热唿唿的哪!真是喜出望外呢!柳细姨忍不住了,手握大鸡巴,心跳得急,把舌儿收回,胡大夫也抬头看着她。柳细姨喘着气说:「嗯......胡大夫......你好坏......」胡大夫知道是时候了,急忙脱光身上的衣裤,健美筋肉,及胸前一条性感胸毛,直到肚脐眼上。八寸多长的大鸡巴,实在是又可爱,又勾魂哪!胡大夫一跃而上,勐压到柳细姨的身上,两手捏玩着一对奶头儿,柳细姨闭了眼,只等胡大夫大鸡巴插干了。柳细姨一双粉腿,还挂在手朮台上,而这美妙小穴被分的开开的,浪水已流到屁股底。胡大夫把自己鸡巴头子,塞进柳细姨的小穴之中,柳细姨感觉到一阵发涨,像触电一般。她不自主叫着:「哎唷......哎唷......涨......涨......」在这两声浪哼声中,胡大夫使劲一插刺,大半根阳物,已被这小小紧穴洞儿给包了起来。但柳细姨却感到涨得厉害,一边「哎唷!」的叫着,同时屁股往后闪了一闪。没想到不但没有闪开来,反而那大鸡巴,着着实实的一下子,狠狠的深插到底了。大鸡巴头子顶住了穴里面,最痒也最敏感的,小穴心子里。柳细姨深深吸了一口长气,一镇颤抖,阴精已经丢了出来,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胡大夫感到无比美妙,知道这女人已经出了精,心想倒还真快,这根大鸡巴至少还有半寸留在外面呢!于是很快的再抽插,柳细姨感到穴内被阳物一阵磨擦,真是又酥,又麻,又痒,又酸,而跟着阴水也流出来了。柳细姨娇喘嘘嘘的哼着:「哎唷!......哥哥......美......美呀......美死我了......啊......哥......哥呀!......」胡大夫问:「你舒服了没?」柳细姨说:「啊......当然舒服啦......舒服......死了......呀......唔......哎唷......轻一点嘛......慢......慢一点......哎唷喂呀......爽死啦......我......我爽死了......唔......唔......哎呀......我......我的腿呀!......」柳细姨不胜负荷的叫着,胡大夫才慢慢放下了她的粉腿,柳细姨这才放下心,舒了一口气。胡大夫开始轻抽慢插,大鸡巴磨揉着穴腔阴嫩肉儿,酥酥麻麻痒痒,龟头儿顶住了小穴心,就在这穴心上顶住了转一转。柳细姨还是头一遭 到了这样的可口美味,眯细了媚眼,嘴里也总是哼叫着。胡大夫见柳细姨美爽得不得了,而阴精也出了不少,小穴儿更是滑多了。他却忽然使力一挺,阳物好像又变粗了许多。而后勐力狂抽勐插起来,真是其快如飞,在这小且紧收的小穴中,像拉风箱般的一阵勐插。插得柳细姨心花朵朵开,先是酥麻,再是喘息,全身的肉都颤抖起来。抖得身体像波浪般的一起一伏,大屁股肉儿一紧一松,双乳更突出尖翘了。不断浪荡淫叫着:「哥......哥......美......美死了......小......小......穴......唔......爽歪了呀......亲亲......慢一......慢一点儿......小穴......要丢了......唔......唔哼......啊哼......唔嗯......呀......呀......」又是一阵浓浓阴精,喷到大鸡巴头儿上。胡大夫缓慢了下来,使大鸡巴龟头儿,顶住了小穴花心儿,轻揉慢插,徐徐晃了起来。柳细姨这才喘出了一口大气。胡大夫亲了一下小嘴问到:「舒不舒爽?」柳细姨说:「舒爽的过了头哩!」胡大夫再问﹔「你会不会夹吸?」柳细姨说:「我......让我试试好吗?」于市胡大夫顶住了柳细姨的洞穴花心子深处,一动也不动,而柳细姨试着夹吸紧小穴,又放开来,但动作有些生疏。柳细姨问说:「是这样吗?」胡大夫回答:「嗯!不过你不常夹吗?」柳细姨说:「从来没试过,床上这玩意儿,懂得不多,也没机会尝试。」胡大夫问:「为什么呢?」柳细姨说﹔「我被那老头儿开了炮之后,平常只随便抽插两下子,他就会射精了,那有时间尝试呢?」胡大夫一听,真是喜出望外,不由得用手在粉嫩屁股上一阵揉捏,而她的浪水也跟着冲了出来。胡大夫把两只粉腿慢慢撑了起来,夹在臂弯中,小穴更是鼓鼓地显现了出来。于是这大鸡巴又开始戳着抽插起来,下下着底,次次深入。柳细姨美爽得要上天飞一样,挨插一下就哼叫一声「亲哥」。娇媚淫荡,显得又骚又浪。胡大夫像是兽性大发,狂勐的狠插着。柳细姨不胜承受哼叫着:「哎呀......哎唷......大......鸡巴......哥哥......太狠了......唔......嗯......你......妹妹......小穴......又......又要丢了......嗯......哼......唷......唷......亲......哥哥......大......大鸡巴哥哥......小......穴穴......受......受不了啦......嗯......饶......饶了我吧......啊......小穴......受不住了......嗯......」尽管柳细姨叫死叫活的,苦苦求饶,但是阻止不了胡大夫的兽欲。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插向柳细姨的小嫩血内,都不停止。足足插了几百下,胡大夫面不改色,而柳细姨却呻吟着,喘息着,小穴几乎麻木了。胡大夫这才感到一阵快感,忍受不了性交的最高巅峰,「卜!卜!卜!」的射出了精子。胡大夫舍不得的拔出了大鸡巴,柳细姨还是仰卧着,开着两条粉腿。阳精溷着阴精,由小穴口流了出来,人却软得一动也不能动了,就像死了一样。胡大夫忙给她打了一针兴奋剂,这才醒了过来。娇媚淫骚的向胡大夫说:「你真坏啊!」胡大夫忙又伏下头来,深吻着柳细姨的香舌,两人相互拥抱抚弄了一阵,这才过完瘾。之后两人起来整理一下,穿好衣服。柳细姨走前胡大夫向她说:「当你想要时,随时都可以......」柳细姨一阵脸红,抛了个媚眼说:「现在我必须回去了。」柳细姨拿着皮包问:「医药费多少?」胡大夫先是一怔,然后笑着说:「免了!」于是把柳细姨送出了大门,看着她坐上车。 --------------------------------------------------------------------------------胡大夫兴高彩烈回到楼上,叫佣人准备好洗澡水,好好洗了个澡,也吃了一些滋补药品。已是吃饭的时候了,吃饭时刘小姐微笑着望着胡大夫。刘小姐随口问说:「柳细姨还好吧?」胡大夫微笑说:「嗯......还好,怎么?你吃醋?」刘小姐说﹔「去你的!我有什么醋好吃?」他听了哈哈大笑,见下人不在,小声向刘小姐说﹔「其实啊,我对客人如此,还不是为了生意嘛!我对你呀,才是真心的,今晚,我们......」刚说至此,下人端了汤送了上来,而胡大夫这才停住了嘴,刘小姐亦忙着吃饭。饭后胡大夫照例出门交际一番,不是跳舞,就是打牌。总之,就是找机会和一些所谓上流社会的人们鬼溷鬼溷,到深夜才肯回家睡觉。自从柳细姨被胡大夫轻易弄到手后,胡大夫对于前来求?a href=mailto:的病人,各各都想干一下。因为到这儿来的病人,都是些漂亮的女人,而且又多半是珠光宝气,有钱阔老板的夫人,或是有钱人的女儿及小老婆之类。这天,也是天赐良缘,一位洪大小姐求诊,胡大夫诊视了半天,还是诊不出是什么毛病,只好照例问问病人感到什么地方不舒服。洪大小姐嘻笑着说:「我也说不上来,吃得下,也睡得着,不过......」洪小姐说到这儿,不好意思低下粉脸笑笑。飘了飘媚眼,继续说到﹔「只是有时候,常常作梦,梦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可是......下体却痒得厉害......」说完,又是一阵脸红,看看刘小姐,又看看胡大夫,这时胡大夫好像有些会意了。他向刘小姐说:「取一付针来。」同时向刘小姐以眼示意,刘小姐会了意走了出来。然后胡大夫问洪小姐:「请问大小姐有男朋友吗?」洪小姐说﹔「哼!他呀!他在香港一家银行当副理,难得回台一次,大约半年才回来一趟。」胡大夫说:「大小姐,怎么没到香港去?」洪小姐说:「我过不惯那儿的生活,再说,他在这儿也有房子,还有一些生意,我要是去香港,这些交给谁呢?」胡大夫说:「对对对,你说的是。」胡大夫一边说话,一边从头到脚地,注意这位性感的女人,年纪又很轻,二十多一点点,长得细皮嫩肉,娇媚之极虽然丰满些,但是曲线毕露,是个好货色。胡大夫于是说:「我想洪小姐的病,可能是男朋友不在身边才会有的,你在梦中多半梦见什么?」洪小姐娇羞说:「大夫,我不好意思说,但是病不忌医......」胡大夫说:「这当然!对医生你不必说假话,什么话什么事都可以说,不要难为情才是。」洪小姐露出媚笑说:「唷!这......我......平常老是梦见跟人家做爱,正在舒服的时候,就醒过来了,裤子也>的病人,各各都想干一下。因为到这儿来的病人,都是些漂亮的女人,而且又多半是珠光宝气,有钱阔老板的夫人,或是有钱人的女儿及小老婆之类。这天,也是天赐良缘,一位洪大小姐求诊,胡大夫诊视了半天,还是诊不出是什么毛病,只好照例问问病人感到什么地方不舒服。洪大小姐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