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女博士

　首先介绍一下我家的状态。我们是一层有四户人的，除了我家之外还有三户
人。

　　与我发生这个销魂故事的两位风骚是在我家门口对面的两户人家。

　　由于我比较内向，所以一直都没有跟同楼层的任何一户有太多的交流。不过
想不到我的冷澹竟然同时引起了两位少妇对我的留意。

　　故事是如何发生，现在我向各位狼友一一道来。

　　首先先来说说少妇一号吧，少妇一号大概26岁多点的样子，家里有个小女儿，
我住近这里的时候这少妇刚生没多久，我也没有过多的留意，就这样没什么发生
的过了几年。

　　估计是生完孩子的原因，少妇一号的胸部目测应该有36E.这种乳房我是非常
喜欢，双手托住的时候肯定很有感觉，这少妇一号的公就爽死了。

　　平时在电梯里面碰到了也只是点头之交，不过他们家里住的人也挺多的，两
夫妻一小孩之外还有两个老人。少妇一号他们家里的人我感觉非常八卦，每次碰
到我我都只是随便点个头，他们就与我交谈起来，实在比较郁闷。还不停的问我
在哪里工作，做什么类型工作之类的问题。

　　有一次回家的时候大堂遇到了少妇一号，她手里拿着一瓶酱油，身上还穿着
睡裙，上身外面穿了一件比较薄的小外套，估计是做饭的时候没有酱油下楼买去
了。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了一句「做饭啊？」少妇一号有点惊讶的转
过头看到我，估计是被我吓了一跳，说道：「是啊。你下班啦？」这不是废话吗？

　　我都回到家楼下了，难道是去上班？话不能这样说，我说道：「嗯，刚回来。」
电梯到了，我比较绅士地让她先进门，她走进去转过身的时候我看到少妇一号竟
然没有穿内衣！！！！那件小外套完全遮盖不住两颗乳头！！！！两颗小乳头就
像在对我打招唿一样。

　　可能是我看的太明显了，少妇的眼睛随着我的视线也低头看了过去，她也发
现自己的乳头突了出来，下意识地把下外套扯了一下。

　　我尴尬笑了笑，赶紧走进电梯里面按下楼层，当时的气氛非常的尴尬，我觉
得真tm丢人，不过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让我鸡巴有点硬了。

　　少妇一号也有点不好意思，也没有说话，电梯里就只有电梯运行的声音。

　　我进了电梯之后故意走到少妇一号的身后，居高临下想仔细看看这少妇的乳
房，她里面穿的是那种吊带连衣睡裙，领口比较低，我站的角度虽然不可以看到
乳头，不过也足够让我看的非常清楚。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电梯一下子就上到了23楼。

　　电梯门开了，少妇一号走出去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抚媚地向我笑了笑，说
道：「看够了没有啊？」我靠！！！竟然被发现了！！！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
少妇一号「扑」地笑了出来，然后转身开门去了。

　　我呆了两秒，也接着落荒而逃拿出钥匙开门进屋了。回家之后暗道一声好险。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也没有在电梯遇到少妇一号，反而碰到了故事里面的少
妇二号好几次。

　　少妇二号是住在少妇一号家的旁边，少妇二号家里就比较少人，就一家三口，
儿子应该是上初中了。

　　之前我也没跟少妇二号有太多的交流，不过这少妇二号肯定是个骚货。

　　为什么我会这么肯定？因为每次我碰到这骚货的时候她都给我两个暧昧的笑
容。

　　当天我进入电梯之后发现少妇二号也在电梯里面，这骚货还是象之前一样暧
昧的给我几个笑容。

　　我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安静的等待。

　　电梯到了，开门的时候电梯的门估计是有点故障，我跟在少妇二号身后准备
出电梯的时候，电梯的门突然关闭了，把少妇二号夹了一下。

　　少妇二号赶紧往后退，与正在往前走的我碰这正着。我当时眼明手快，一下
托住少妇二号的手扶了她一把。

　　少妇二号回头看了我一眼，顺势竟然背靠在我的胸膛。我笑了笑说道：「没
事吧？」她说道：「没事。」然后我放下手，少妇二号也有点尴尬，就走了。

　　这里为我以后操上了少妇二号开始一个好头。我扶着这骚货的时候感觉到这
骚货身体明显一震。估计是很久没有跟老公做爱了，估计碰一下男人都会湿。

　　当天晚上我开门到后楼梯倒垃圾的时候，刚好碰见了少妇一号也出来倒垃圾。

　　少妇一号还是穿着上次的那件连衣睡裙，里面也是没有穿内衣，丰满的乳房
一览无遗。

　　我当时一看到鸡巴马上起了反应。由于我在家里也穿着睡衣，也是就是一条
短裤加背心。不过我有个习惯，在家里的时候我都不穿内裤的。不知不觉中我的
短裤被我的鸡巴撑起来了一个小帐篷。

　　还好少妇一号没有发现。我就跟在少妇一号走进后楼梯，希望可以看到她弯
腰的一刻，可是由于位置原因，少妇一号是背对着我的。不可以在前面看到她弯
腰真是可惜。

　　不过事情又是总是会有神的眷顾。少妇一号弯腰的时候，翘起来的屁股刚好
碰到了我坚挺的鸡巴。

　　少妇一号被吓了一跳，轻微的「啊」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向后退了一步。

　　少妇一号低头看向我的鸡巴位置，笑道：「哎哟，小弟弟竟然涨起来啦？」
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尴尬的笑。

　　意想不到的是少妇一号竟然伸手过来我裤裆位置摸我的鸡巴。「哇，想不到
你斯斯文文的，小弟弟竟然这么坚硬，思想这么肮脏啊？」被少妇一号触碰到我
鸡巴的一刹那，我身体有点软了。感觉到少妇一号的手很柔软。虽然隔着裤子，
不过我依然感觉到非常舒服。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啊……」少妇一号笑道：「怎么样？舒
服啊？」说话的时候她还在不断抚摸着我坚挺的鸡巴。

　　我轻声说道：「嗯……舒服……」少妇一号手上的功夫没停，说道：「上次
在电梯你偷看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鬼。想不到你现在竟然这么大胆在我身后
硬起了小弟弟啊。」说完之后，少妇一号身子靠近了我。

　　我这时候知道再不出手就肯定不是一个狼友了！我把垃圾桶扔到地上，左手
一把抱住少妇一号的腰，右手毫不犹豫摸向她的大乳房。

　　少妇一号这时候轻微地「嗯」了一下，然后把手伸进了我裤子里面，直接套
弄起我的鸡巴。

　　我用手紧紧握住她的乳房，然后不停揉捏，接着用力两个手指去捏她的乳头。

　　少妇一号靠在我的身上，手里不停套弄我的鸡巴，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我问道：「舒服吗？」她点点头，说道：「嗯…
…舒服……」然后抬起头嘴巴靠向我的嘴唇。

　　我们两个就这样互相亲吻抚摸着对方，渐渐我们两个唿吸都开始有些沉重了，
少妇一号离开我的热吻，低下身子把我的裤子脱掉。

　　我的鸡巴勃起的时候大概在18cm左右，足够征服一般的女性，少妇一号也不
例外，正面看到我的鸡巴之后略带欢喜的说道：「你的鸡巴真的好大啊。我好喜
欢。」然后用舌头从我鸡巴根部开始舔了起来。

　　我背靠在墙壁上，双手摸着少妇一号的秀发，少妇一号则用舌头不停舔着我
的蛋蛋与鸡巴根部的位置，然后少妇一号从我的鸡巴根部一直舔到我的龟头马眼，
最后张开嘴巴含了下去。

　　站在后楼梯里面，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对门少妇，不停吸允我的鸡巴，
这种我真的只有在自己意淫的时候才会有的情节现在竟然现实中发生了。

　　少妇一号蹲着在地方，嘴巴不停套弄着我的鸡巴，嘴里发出了吱吱吱的声音，
少妇一号一深一浅的吞吐我的鸡巴，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被少妇一号含了大概几分钟，这骚货估计想要了，停止吸允我的鸡巴，站
起来转过身，翘起来屁股拧过头来看着我，说道：「怎么就你爽这么自私啊？你
不让我也来爽一下吗？」我看着少妇一号高高翘起的屁股，这骚货里面穿着是丁
字裤，两片白花花的屁股不停左右扭动着。想来这骚货的逼应该已经奇痒无比。

　　我用鸡巴轻轻顶了少妇一号的逼一下，这骚货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啊
啊……啊……啊……嗯……嗯……」我不停在少妇一号的逼那里用鸡巴上下摩擦
着。少妇一号比我挑逗得非常辛苦，屁股一个劲地往后顶。

　　我知道她是非常渴望我的鸡巴赶紧插入她湿漉漉的骚逼里面，不过她越是想
要我就越是要挑逗她一会。

　　我把少妇一号的内裤挪开一点，看到她的阴毛非常的茂盛。我的经验来说一
般阴毛比较茂盛的女人性欲很强的。而且淫水也会非常多。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骚货的淫水都已经开始渗出来了。我用手指在骚货的阴
部附近不断摩擦，就是不去进攻重点位置。

　　这骚货有点受不了这种挑逗，趴在后楼梯的扶手那里，把屁股翘得更高。

　　少妇一号带着哀怨的眼神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道：「死冤家……你把我弄的
……好……好痒……给我……」我这时把手指移到她的阴核位置，激烈的上下摩
擦起来。

　　少妇一号就好像触电了一样颤抖了起来，嘴里轻微发出呻吟声：「嗯嗯…

　　…好舒服……嗯嗯……啊……嗯……啊……嗯嗯……给我……嗯……啊啊啊
…

　　…「然后我摸了一会，感觉她的逼外面全部都是淫水了，我就把手指直接插
入这骚货的骚逼里面，使出传说中的鹰抓功，上下不停的抠这骚货的逼。

　　这骚货的淫水就好像喷泉一样，我抠了不到一分钟，少妇一号被我抠到了。

　　她骚逼里面喷出来的水把我整个手臂都喷湿了。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嗯嗯……我……要到
……了……啊……高……高高……高……高潮……要……要到了……」少妇一号
就这样被我抠逼抠到了。我甩了甩手臂上的淫水，说道：「舒服吧宝贝？」「嗯
……舒服……」少妇一号说道。

　　我看看时间，这骚货出来倒个垃圾这么会被怀疑吧？于是说道：「你出来这
么久要不要回去一下？」这骚货害羞地说道：「家里没人……而且……你还…

　　…没……那个嘛……「我故意装煳涂的说道：」什么这个那个啊？：少妇一
号不敢直接说，只是一个劲的握住我的鸡巴，说道：「你说呢？」我用鸡巴在少
妇一号的阴部外面摩擦着打圈圈，说道：「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进去啊？」
「嗯……是……的……」少妇一号害羞说道。

　　「那你要说出啊。」我带着淫笑说道。

　　「我痒……我要……我要……哥哥……的大鸡巴……插我……」少妇一号被
我的鸡巴摩擦到欲火焚身。

　　我听到这骚货这样说，不再挑逗她的骚逼，鸡巴对准阴道口，腰身一挺，只
听「扑哧」的一声，18cm的鸡巴整根没入到这骚货的逼里面。

　　少妇一号被我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叫了出来：「啊……好长……顶到……顶
到好……深了……啊啊……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啊……」我插入之后停留两秒，鸡巴被这骚货的阴道紧紧夹着，想不到这骚
货生过孩子了阴道还这么紧。

　　我将鸡巴紧紧顶住这骚货的屁股，然后开始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哥哥……好大…
…好爽……插……我……啊……用劲插我……啊……好舒服……」「好哥哥…

　　…啊……嗯嗯……你的鸡巴……好长……啊……好深……「由于在后楼梯的
位置，少妇一号的呻吟声不敢太大声。不过依然忍不住要叫出来。估计这骚货晚
上老公不给力啊。

　　我感觉这骚货就好像十年没做爱一样。我大概抽插了几分钟之后，这骚货的
淫水就直接被我插了出来。

　　「啊……我的……天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好爽……啊…
…我要到了……啊……」说完，少妇一号全身就颤抖了起来。屁股一上一下的颤
抖着。淫水也在少妇一号的大腿一直往下流了下去。

　　我深深插入到少妇一号的阴道里面，死劲用力顶着不放，少妇一号就在我的
鸡巴上完全享受到了高潮的快感。

　　「嗯嗯……嗯……好哥哥……你顶得好……好舒服……我要被你插……死了
……」少妇一号的高潮大概持续了一分钟，我慢慢地将鸡巴从这骚货的阴道里面
拔出来，说道：「舒服吧？来……让哥哥再给你爽爽……」说完之后我拖着少妇
一号的手，往楼梯顺着走了半层，然后坐在楼梯阶上面。

　　我的鸡巴一柱擎天的竖起来，上面都粘着少妇一号的淫水。我拍拍我的大腿，
说道：「来啊。小骚货。」少妇一号会心一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将睡裙下
面卷起来一点，然后张开双腿骑了过来我的身上。

　　我用手扶着鸡巴，对准着骚逼的洞口，少妇一号慢慢地蹲坐下来。

　　鸡巴一点点的插入到这骚货的阴道里面，少妇一号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用喉
咙不停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

　　我突然手掌用力，鸡巴大概插入一半的时候就将少妇一号的屁股往下压。鸡
巴直接顶到了少妇一号的最深处。

　　少妇一号被我的鸡巴深深顶到了阴道的最里面，身子瘫软着趴在我的身上。

　　而我就用双手紧紧抓住少妇一号的屁股，然后用力将少妇一号的屁股前后推
动。

　　这种做爱的姿势能让鸡巴深深插入到阴道里面，然后前后摩擦的时候龟头能
顶到阴道里面的宫颈，很多女性都会喜欢这种做爱的姿势，而且高潮也会很快很
爽。

　　少妇一号被我弄得死去活来的。不停在我耳边发出呻吟：「啊啊。啊啊啊…
…啊啊……嗯……嗯……啊……好舒服啊……嗯……啊……」我的动作保持着不
变。

　　「嗯嗯……嗯……啊。啊……啊……嗯……你的……鸡巴顶……顶的好深…
…啊……啊。啊啊……啊……嗯……好爽……好深……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我又要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嗯……嗯嗯……我要……我要……到了……我……要……啊……啊啊啊啊…
…好爽……啊啊啊啊……」我感觉到一股淫水就在这个时候不停从少妇一号的骚
逼里面喷出来。少妇一号颤抖着又到了高潮。

　　就在少妇一号淫水喷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也马上要射精了。我也不知道
是射在里面还是拔出来好。就试探性地说道：「啊啊……我也好爽……要……射
了……」这个时候少妇一号的高潮刚到。她估计打死也不愿意拔我的鸡巴出来，
死死的用屁股顶住我的鸡巴，说道：「啊啊……嗯……啊……嗯嗯……射给我…
…都射给我……」终于我的马眼一松，精喷射般地射了出来。

　　「啊啊啊……好烫的精液……啊啊……好爽……啊……」少妇一号在我射精
的时候再次到达了高潮。

　　我们两个保持着这个姿势大概几分钟，都在享受高潮的余温。

　　不过这里可不是家里面的床，随时都有可能有人经过的。我首先清醒过来，
轻轻拍了拍少妇一号的肩膀，说道：「好了……我们赶紧收拾一下吧。等会有人
经过就不好。」少妇一号也知道这个位置不适合久留，「嗯」了我一声之后赶紧
站了起来，我的精液竟然随着少妇一号的起身顺着流了出来。少妇一号赶紧把丁
字裤的位置移好，挡住阴道口不让精液流出来。我就马上把裤子穿好。

　　我们两个人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开门回家去了。

　　少妇一号的门比较近，关门的时候向我笑了笑，说道：「拜拜咯。」我回头
向她挥了挥手，少妇一号就把门关上了。就在我回头挥手的时候，我发现少妇二
号竟然站在自己家铁门后面看着我。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少妇二号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的表情。

　　我靠！！！我估计我刚才做的好事都被这少妇二号看到了。

　　果不其然，少妇二号轻轻把门打开，向我走来。我紧张得身子都有些发抖。

　　少妇二号走到我的近前，说道：「想不到你这人竟然这么大胆啊？居然在后
楼梯操别人的老婆？！你胆子也太大了吧？」我手足无措地看着少妇二号，也不
知道说什么好。

　　少妇二号看着我，伸手在我的裤裆上摸了我鸡巴一下，说道：「还好硬嘛。

　　「然后就一把握住我的鸡巴，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我被少妇二号牵着鸡巴走到了她家里。估计她的家里没人，不然怎么敢这么
大胆拉我到她家里。

　　少妇二号顺手把自己家的门关上，说道：「你这小子平时不说话，现在竟然
这么大胆操别人老婆。你想死啊？」我有点尴尬的挠了一下脑袋，接着道：「呵
呵。都被你看见了。」「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到有点声音，就感觉不对。哪知道
竟然碰到你这个小色狼在操别人的老婆啊？」少妇二号的手依然握着我的鸡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干上了。你不会说出去吧？」我有些紧张的说道。

　　少妇二号一把将我的裤子脱掉，套弄着我的鸡巴，说道：「你的鸡巴这么快
又有反应啦？是不是刚才没操够啊？想我不说出也行。那就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我的鸡巴被少妇二号握着，渐渐越来越来硬。我用手抓向少妇二号的乳房，
边揉捏边说道：」呵呵……原来你也想要被我操啊？你早说就是啦……来……让
我看看你的逼逼里面湿了没有。「我顺手插到少妇二号的内裤里面，里面全部都
是淫水，内裤早就完全湿透了。我有点惊讶的说道：」又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小骚
货啊。怎么逼里面都是淫水啦？「然后我用手指不停抠进去少妇二号的阴道里面。

　　少妇二号发出呻吟：「我刚才看……嗯嗯……看到……你们的……时候…

　　…忍不……住……自己摸了起来……啊啊……现在……好想要鸡巴……来插
我……「这少妇二号果然是个骚妇，平时估计早就想被我操了。

　　我将少妇二号的裤子与内裤一起脱掉，手掌紧紧贴住她的逼，将她的整个阴
部都用手掌盖住，然后用手掌摩擦着她的骚逼。这骚货的淫水弄的我满手掌都是。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爽
……想……要……」少妇二号嘴里不停发出呻吟。

　　由于我刚射完一次，一点做前戏或者挑逗的欲望都没有，我直接少妇二号推
倒在地，拨开她的双腿，鸡巴对准她骚逼的阴道口。

　　「小骚货，痒了吧？就让哥哥的大鸡巴给你止止痒吧……」说完之后我就直
接将鸡巴插进去这骚货的逼里面。

　　少妇二号的逼明显逼少妇一号的逼要松弛一些。可能是年纪比少妇一号要大
一点吧。不过这完全不影响我的性欲。

　　因为这少妇二号的淫水实在是太多了。每一下的抽插我都能插到最里面。

　　「啊啊啊啊……你好勐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嗯嗯……啊
啊……啊……插死我……啊……大力点……啊啊啊啊……插我……啊啊……我要
你……插到……我的骚逼……最里面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我
要上……天了……啊啊啊……好爽……啊……嗯嗯……舒服死……我……了……
啊啊啊……嗯嗯……」我就这样不间断的用力抽插这少妇二号。这骚货被我操得
不停呻吟。

　　「你的……鸡巴……好大……好长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
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
……你……插到我……啊……啊……都喷水……啊啊……舒服死我……了……啊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停……啊啊啊……继续……用力插…

　　…我……啊啊……嗯……「」爽死我……了……啊啊。啊……嗯嗯……啊…
…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嗯嗯……爽死……啊啊……「」用力
插我……我要你插烂……我的……骚逼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

　　…嗯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少妇二号呻吟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子。我不停的抽插着骚货。

　　「嗯嗯……，啊。啊啊……啊……不要停……一定……要……用力……插我
……不停……插我……弄我……到高潮……啊啊……啊……」不知道这骚货是怎
么一回事，要求我一定要不停的抽插。我稍微有点缓一缓的意思，这骚货就抓住
我的屁股不放，死命往自己的逼那边抓过去。

　　「我……要……你不停……啊啊……啊……啊啊……插我……嗯嗯……嗯…
…嗯……啊啊啊啊……啊……」我就这样不停的抽插着，大概不停顿的抽插了有
十分钟，我感觉自己有点想射的感觉了。

　　少妇二号依然在不停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好哥哥……好老
公……你好厉……害……啊……啊啊啊……嗯嗯……我马上……要到了……啊啊
……继续……啊……插我……」我再继续坚持了大概五分钟之后，少妇二号开始
有点受不了的样子了。

　　「嗯嗯……用力……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到了……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也忍不住要射精了，我深深将鸡巴一下子捅到这骚逼的最里
面，让我的精液能够喷射到这骚货的子宫里面。

　　「啊啊啊……啊……弄死，……我了……啊……啊……嗯嗯嗯嗯……啊…

　　…我要爽死了……「我们两个就在地上不停顿的抽插了十多分钟。我感觉自
己都有一些要虚脱的感觉了。

　　这时候少妇二号轻轻抱住我，说道：「你果然好厉害……其实……我高潮要
插很久才能出来……」这时候我明白为什么这骚货要我插着不停了，我说道：
「难怪你都不让我停下来。呵呵。那你老公平时不累死了？」少妇二号有点不开
心，说道：「那货就是一个快枪手，每次都是插了几分钟就射出来了……我都好
久没有试过高潮的感觉了……」天啊……原来又是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我真的
是太幸运了。

　　我把鸡巴从少妇二号的阴道里面拔出来，上面都是精液和淫水的溷合液体。

　　少妇二号趴过来，一声不吭低头就把我的鸡巴含住，然后不停套弄着。还不
时用舌头了舔我鸡巴的根部和蛋蛋。把我鸡巴上面的精液都舔干净了之后才停下
来。

　　我笑笑说道：「好了……我要回去了……你家里人不在吧？」少妇二号说道：
「嗯……不在。不过也快回来了。你先回去吧。我们再聊。」我赶紧将裤子穿好，
地上的淫水精液什么的我就不管了，留下让少妇二号自己收拾去。

　　临走的时候少妇二号还依依不舍的抱住我来吻，我的手又忍不住要去摸这骚
货的骚逼。

　　于是这骚货就被我的鹰抓功来了一个潮吹，喷了一地都是淫水。然后才把我
放回家。

　　就这样。我把对面门的两个少妇都操到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一有机会
少妇一号和二号都会来找我做爱。

　　到后来两个都知道对方和我操上了，就干脆根我来3P做爱。

　　这个性福真的不时用语言可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