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祝捷之夜(中)
我启发小龙女『左右互搏』后,她便一声不响,掠出郭府围墙离去。
等她领悟以『一心二用』独力使出『玉女素心剑』,就有能力在重阳宫上,应付金轮法王、全真诸子的夹攻。希望她会平安无事吧……
还道她会在这月夜下,临别时给我一个『绫波的微笑』……唉,太天真了,她一直还说要杀我呢。
也许,小龙女就像某些恋爱游戏的特殊角色一样,是一个我永远无法触碰的幻梦……
惆怅愁绪,蓦地被天真的少女声音冲澹:「妈,你不继续招唿客人哦?」
是郭襄和黄蓉?糟!地上有小龙女写的两行大字:『小龙女杀都敏俊』!来
不及擦掉啦——
『玩家发动隐身技能!』
匆忙蹲下来手按地面,令两行沙字跟我一同隐形。否则教黄蓉母女看见,真不知道怎样解释……
「我都应酬大半晚了,余下来的交给你师姐吧。」身穿绿裙的黄蓉徐徐步至,一身黄衫的小郭襄亲热地勾着母亲臂弯:「妈,你很累吗?」
「假装中毒,咳了大半天,还真够累的。」
郭襄皱眉埋怨:「你害得我们大家都很担心啊!应该一早告诉我真相呀。」
「蠢丫头,我教你兵法时怎么说的?想欺骗敌人,有时候先要骗过自己人。」
两母女朝着书斋后头的一间房子走去。昨日黄蓉和程英密谈时,说不信任我;经过今天一役,她可有对我改观?就再来一次偷听好了。
二人走进东厢小屋,该是黄蓉的寝室。我绕到东侧,找到窗户,拉开数寸,
往内望去——
闺房里,黄蓉坐于椅上,郭襄站在后面替她揉肩:「妈,你今天辛苦了,我帮你按一下。」
「这么乖啊,想娘亲加你的零花钱吗?」
郭襄穿着澹黄衣衫,眉清目秀,模样娇美:「不是啦,我见你跟鞑子动过手嘛!不过妈你若加我的零花钱,却之不恭,嘻嘻。」
郭靖早逝、没有郭芙,黄蓉跟遗腹女郭襄相依为命;年龄差距又比原着拉近了,母女感情好得很啊。
黄蓉闭目享受按摩,『小东邪』一边动手,嘴上不停:「妈,我第一次见你用『降龙十八掌』呀!你以前还一直说,爹死后掌法就失传了。」
「绝招就是要留到关键时刻才使出来。当年我师父七公于华山之巅失踪后,你爹在出征前为了以防万一,便写下了掌法秘笈给我。」
郭襄从没见过生父,眼神向往:「爹的掌法,就像你使出来时那么厉害吗?」
黄蓉睁开眼来,怀缅回忆:「我跟你爹差得远啦。你爹使那『亢龙有悔』,能够打出一十三道后劲来!他若在生,那到霍都撒野?我也不用假装中毒了。」
勾起母亲的心事,郭襄连忙改变话题:「说起来,今日幸好有都大哥呢!如果不是他的朋友任姐姐、仪琳小师太及时赶到,妈你就要以一敌五啦。」
黄蓉微微一笑:「这个都敏俊嘛,倒是少数令我看走眼的人,我昨日还道他是鞑子派来的奸细。」
嘻,果然开始对我改观啦!评价逆转,好感度可会提升?
岂知她继续说下去的却是:「都说他刺杀了鳌拜,但他根本是三脚猫功夫。
可在危急关头,他又敢拼死来掩护我和石夫人。不单日月魔教的小妖女,明显对他青眼有加;还有雪山派的白阿绣,甚至恆山派的小尼姑,看来都跟他交情不浅……这姓都的小子,连我都看他不透。」
这样的评语,究竟是褒是贬呀……
郭襄为母亲揉肩的双手骤停,神色有点在意:「那任大小姐、仪琳小师太、阿绣妹妹,还有最后来的那位龙姐姐……全都是美人啊。」
「妈,你觉得……她们都喜欢都大哥吗?你看不看得出来,都大哥……是不是喜欢她们?」
黄蓉回头伸手,按住肩上爱女的手背:「我的襄儿长大啰。」
郭襄自知说漏了嘴,羞着装傻:「妈,你在乱说甚么……」
黄蓉牵女儿在身畔的椅子坐下:「从昨天带他回来开始,你说话就总都大哥长、都大哥短的,眼睛都离不开他,你妈我全瞧在眼里啦。」
「我、我不跟你说这个,女儿走了……」郭襄想逃之夭夭,被失笑的黄蓉拉住手腕:「在娘亲面前,害羞甚么哦?我们两母女好好说说体己话嘛。」
郭襄无奈坐着,低头嘟嘴:「没甚么好说的。那龙姐姐、任小姐、小师太、阿绣妹妹……都生得比我漂亮。」
黄蓉轻托起女儿的下巴:「哎呀,『小东邪』怎么未战先怯,灭自己威风?我黄蓉生的女儿,难道会输给别家姑娘么?」
「虽然那都敏俊古灵精怪的,但你若看上他,就跟她们争它一争呀。娘亲给你当军师,包管那魔教妖女、恆山尼姑,还有其他两个,全都输得一败涂地。」
郭襄似想摆脱窘境,乘机反客为主:「是、是,接下来呢,郭夫人又要炫耀她的光辉战绩啦。」
黄蓉盘起双手,故作得意:「好说好说,当年连成吉思汗的公主女儿华筝,都是我手下败将。」
没了严父郭靖,她俩母女的相处方式,真是教我意想不到……
郭襄眼珠子一转,促狭道:「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说得自己这么厉害哦,那当下就重出江湖,亲自下场,跟那几位姐姐妹妹争争都大哥呀。」
郭襄没大没小,黄蓉亦不正不经:「呵,你妈我若出山?只须略施小计,单手都争赢那班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
单手就争赢……究竟当我是甚么东西……
郭襄斜眼打量母亲:「此言差矣!今非昔比,妈你早年老色衰,那斗得过年轻貌美的青春少艾?」
「郭襄,你下个月的零花钱全都没啦。」
「呃……其实妈你才三十出头,风华正茂呢!跟我走在街上,别人都以为你是只大我几岁的姐姐啊!」郭襄连摇母亲手臂撒娇:「妈,别扣我的零花钱嘛!」
「瞧你这孩子气的模样,还学人家动心。」黄蓉怜惜地替女儿拨好头发:「女子选错男人,一生就完啦。你年纪尚小,见的男子不多……」
郭襄回嘴:「你当年遇上爹时,跟我一般大吧。还有,爹也是你第一个碰上的男子啊。」
『小东邪』静了一下,奇峰突出:「妈,你有没想过……再嫁人啊?」
黄蓉没好气地皱了皱眉:「郭姑娘你有甚么好人选推荐?」
「就都大哥如何?」郭襄两手捧住母亲脸孔:「他也没小上蓉儿你太多呀,嘻嘻。」
黄蓉白她一眼:「好啊,不过这样子你岂不糟糕?」
「啐,我不跟你说. 」郭襄怀羞站起,黄蓉拉着她手儿,正色道:「襄儿,你爹说过,看男人,小事情上是瞧不出的。一个人要面临大事,真正的品性才显得出来……」
郭襄抢着打断:「都大哥在英雄大会上敢说敢做,这还不算是大事吗?」
黄蓉一时语塞,摇头苦笑:「牙尖嘴利,真该把你生得像你爹般老实才对。」
她轻拍郭襄屁股一下:「快去睡觉. 帮我叫人送壶酒来。」
「妈你也早点睡哦。」郭襄撒娇般香了母亲一下,才蹦蹦跳地走出屋外。
「这丫头,不知不觉都可以嫁人了。」黄蓉慈爱地目送女儿,离座走向窗边的梳妆台。
梳妆台中央,一个小木架上,横放着一把刻有『郭靖』两字的匕首:「等襄儿、英儿都出嫁,这家里就只剩我一个啦。」
黄蓉轻抚丈夫的遗物慨叹:「靖哥哥,为甚么你去得这么早呢。」
「夫人,酒来了。」
「放在桌上吧。」
丫鬟退下,黄蓉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到郭靖匕首跟前:「今天总算过了一关. 靖哥哥,你在天之灵,要继续保祐我们两母女呀。」
「你的宝贝女儿,居然问我会否再嫁人……真是胡说八道。」黄蓉喝掉另一杯酒,默然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自照:「遇上你时,我年纪比那任盈盈还少几岁啊。」
黄蓉语气唏嘘,似在感慨时光飞逝,韶华不在。可在我看来,她才三十出头,绰约多姿,是一位非常吸引的美少妇……
她回到小圆桌处坐下,自斟自饮,一杯接一杯。夜阑自处,会怕寂寞、会想念亡夫、会独喝闷酒……这是看似无所不能的女诸葛,鲜为人知的另一面。真瞧得我心都疼了……
想来黄蓉还有得喝的,我都知道她对我的评价了,这隐身窥视,还是就此打住吧……
正想离开窗边,却见黄蓉放下酒杯,喝得微醺,酒意于玉颜染出悦目的红晕。一双灵动明眸,游移不定,似在犹豫,想要做甚么事情似的?
良久,她终于一咬下唇,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转身走向大门.
寡妇、夜深、半醉、寂寥……将要上演的,莫非就是——
乘着黄蓉正在闩好木门,我大着胆子,匆忙攀过窗户,爬入屋里. 我隐身蹲在一角,她刚好折返回来,又把东窗关上。
她瞧了梳妆台上的郭靖匕首一眼,彷彿心虚一般,拿起一条锦帕,罩在匕首上面。
黄蓉再走到床前,两手松开绿色纱罗襦裙的交领,开始宽衣……但她蓦地转过身去,背向着我,可恶……
裙子、内衣相继褪下落地,我眼前的丽人倩影,后脑乌丝挽成云髻,精緻玫瑰金环束发;葱绿肚兜只覆盖身体前方,玉背除了颈项、腰后绑着两条幼绳外,香肩藕臂,整片雪背,一览无遗.
盈握柳腰下,是一条同属葱绿的及膝贴身亵裤,臀形圆润,挺翘紧緻;裤管露出半截大腿,纤秾合度,两条小腿,雪白幼滑……这诱人背影,那像是一位十五岁少女的妈妈?
黄蓉脱了绣花鞋,只踩着白色罗袜,走向床边,别转身来,坐上被褥。绿色肚兜的正面,上及锁骨,下蔽腰腹,可胸前却傲人地凸起,明显隐藏着两团丰硕乳肉。没想到外表清雅秀丽的人妻,不露相的身材,竟是如此火辣……
香腮潮红,鼻息微促;星眸湿润,眼帘低垂,黄蓉右手缓缓扬起,温柔地婆娑贝耳、俏脸、粉颈,酝酿感觉;再沿着性感的锁骨,下移至肚兜之上,隔着绿绸,慢慢抚胸……
我押对了!色文看得多,直觉告诉我,此时合该来一场侠女自慰!今次大饱眼福啦!
黄蓉合眼自摸,但有肚兜碍事,不是味儿,左手便绕到腰后,解了系绳. 肚兜侧面一松,右手得以从旁伸入,直触胸怀。可惜肚兜没有完全解开,乳房未有曝光……
肚兜下的右手,轻揉、慢搓,再拈起两只指头,专注採摘乳峰中央的一点……
不久,单薄的丝绸从内侧微微隆起,是乳头凸起来了!黄蓉的身体好敏感啊!
郭夫人再坐不住了,娇躯在床沿歪倒,侧卧榻上。她右手持续在肚兜里弄乳;
左手凑到嘴边,竖起食指,伸出香舌,横移舔湿……
及得整根手指都沾满香津,柔荑便往腰间送去,穿入亵裤裤头. 但见亵裤里,腕掌一前一后地挪动,丐帮帮主在自我慰藉了!
随着左掌时挖、时勾,黄蓉蛾眉连颦,眼睫轻颤,红唇半张,模样百般动人……
不久,她显然是浑身火热,右手又扯开了颈后的肚兜幼带。抹胸因此向下局部翻开,酥胸半露,乳沟深长,遗憾的是,最重要的乳头仍被遮住……
倏地,黄蓉的左腕自亵裤中退出,食指自指尖到根部,都涂满了晶莹的爱液。
单只一根食指,满足不了久旷的妇人,骤见她扣起拇指与食指,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再探入裤里……是兰花拂穴手!
纵有葱绿裤布阻隔,仍隐约可见里面的指掌轮廓,在爱抚、抽动……桃花岛绝学兰花手,在拼命拂扫岛主千金的小穴……
郭靖新婚未满三个月,便战死沙场。黄蓉十多年来再没第二个男人,心灵肉体,铁定空虚至极……随着左手越动越快,姣好的双唇敞开,轻轻低吟起来:「呜……」
胜雪肌肤,此际因着欲火,遍体通红;平素端庄不可侵犯的绝丽容色,这一刻换上满脸媚态;右爪捏乳,左掌捺阴,海棠侧卧的俏黄蓉,鼻喘胸颤,腰扭臀摆,乳阴虽三点不露,仍看得我血脉贲张,肉棒如铁……
裤裆里的指掌快进快出,两条美腿突然紧紧夹住,孀居少妇从穿着罗袜的脚尖,到头顶戴着的束发金环,尽皆剧烈颤抖;自我取悦的玉臂皓腕,更像抽搐般激震:「咿~唔~」
高潮降临,欲望解放,黄蓉渗汗闭眼,痛快得忘我吟叫:「喔~~都敏俊——」
甚、甚么?她不单在自慰,还在作性幻想?而她性幻想的对象,居然……
是我?
接连小口小口地喘气,享受过高潮余韵后,黄蓉半睁眼皮,发泄过后的眼神,又是羞耻又是悔愧:「该死!都怪刚才跟襄儿胡扯……」
原来是郭襄开玩笑,叫黄蓉跟众女争夺我,又叫她再嫁给我甚么的,不觉间勾起了她的妄想?不,她是今晚有性需要了,幻想我纯属『助庆』吧……
黄蓉仰躺喘息,玉掌犹未自亵裤中退出来,彷若意犹未尽……
郭夫人,我双腿之间,可有一根比你的手指好得多的坚硬阴茎啊!
若我此时解除隐形状态,现身向黄蓉示爱求欢……她会否半推半就,让我……得以破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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