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屁眼这么敏感?才插两下就能喷?”旁边有人替许安琪发出了疑问,是个动了情的女人。
“当然,开发好了,哪里不能喷?”另一个情欲奔涌的男声回答,“想不想试试?”
“好……好啊……你先插一下前面,我痒……”女人毫不知羞的要求着,一点不在意旁边人的观感。
“操,看个表演也能湿成这样,还真欠操!”男人粗鲁的骂着,随即弄出“唧唧”的水声。
许安琪忍不住偷眼去看那对男女,男人坐在椅子上,女人面对面跨坐在他的腿上,女人在用力压着胯摇晃屁股寻找研磨的快感,男人则在享受着女人的主动,越过女人的肩膀碰触到许安琪的眼光,狡黠的笑了。
不待许安琪做出反应,许卓然就收紧胳膊,把她完全锁进了怀里。许安琪只当是许卓然怕她打搅别人的好事,哪里知道他是在向那男人暗示,这是他独享的玩具,不会交换。
这欢场是为他们这些人专门开设的,平时大家都是在会所里各玩儿各的,而那些会所为了拉拢大客户就定期的举办一些聚会,无非就是召集那些钱多无聊的人来玩儿群的,关起门来NP已经不流行了,大庭广众的一起来玩儿才是时尚。当然这是种隐秘的时尚,所有受邀参与的都是身份过关行为得体的,那些个钱多事多的各种二代们是不受欢迎的。这里面的女孩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儿,也可以随心所欲的换,当然你愿意带女伴来分享共享也可以,只是一切皆以自愿为基础——女人自愿被几个人玩儿,男人自愿分享与否。
所以许卓然的动作那男人很是了然,他是来开心的,自然不会去纠结一个别人怀里的女孩,尽管那女孩戴着面具的脸都漂亮的有点过分。再说,戴面具的女子大部分都是被男人带进来的,更没必要费心去惦记。
此时台上又上来几个男人,让每个女孩都保持双洞齐插了,才开始了真正的表演,此起彼伏的叫喊也越来越浪荡。
许安琪真空的裙底最大限度的袒露在许卓然的手下,他的手指正在里里外外的忙碌着。许安琪的情欲不可抑制的随着他的手指倾泄而出,她拧着小屁股去蹭他,感受到那坚硬之后勾住许卓然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爸爸……我要……”
“要什么?”许卓然盯着她的眼睛问,眼里还是一片冷清,但声音已经有了情欲的气息。
“要你……”
“要我什么?”
“要你的……那个……”
“要我的那个干什么?”
“操我!”许安琪知道他想听什么,就果断的说了出来。
她真心想放纵一下,她压抑的太久,她想念的太久,她想要全身心的释放自己。所以她不想再在他面前羞涩,她对他肉体的贪恋,精血的渴望,是任谁也无可替代,任多久也不可磨灭的的!他是她的神,她所有欲望的源泉,所以她只能折服膜拜。
可许卓然却残忍的就绝了她,抽出手指,就这黏湿在她的小菊花上摩挲着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许安琪在意乱情迷也明白了他这意图明显的意有所指,下意识的收紧了菊花,隐隐担心他会不会也找个男人来一起P她?
两年了变化的事情太多,他一直不肯找她,除了恨,那就是有别的女人能在床上缠住他。她知道他当然不会为她守身如玉,所以见了面她甘愿脱光了衣服让他泄愤,只是他这气会不会消,又会拿她怎样,她真心不确定。
这个地方,男人来是玩儿,女人来是被玩儿,她肯出现在这里自然就是告诉了人家她愿意被玩儿,所以许卓然想怎么玩儿她都没得选择。许安琪矛盾了,她是不是来错了?这地方的水有多深她其实并不清楚,许卓然心里有她几分她更不清楚。
就在她分心的时候,许卓然也在分心想自己的心事,边想边恨的牙痒痒。这个小妖精,先不问她回来的原因跟目的,就单单敢跟他装神弄鬼的玩妖娆装豪放,就得先让她吃些苦头!
妈的,老子回去就开了你的后门!
许卓然这样想着却没急于这样做,他要彻底勾起她的情欲来才给她。于是他又带着许安琪去观摩了其他表演。
一个屋子里全是SM,捆绑的都跟大闸蟹一样的一对男女,被三个S男串联着插在一起。一个S插着他的受,他的受又插着M女,女的嘴里还含着M男的小弟弟,M男的屁眼里是另一个S的大弟弟。不同的喘息叫床声夹杂着噼里啪啦的肉拍肉、手拍肉的声音,淫靡溷乱的很多人当场血脉喷张。于是房间的各个角落里都是狂抽勐干的人,当然抽插的空间不同,有前有后,有男也有女。
另一个房间,两女一男和两男一女,各自玩的不亦乐乎。特别是那被双插的女孩,后洞被插得几乎合不拢,却还摇晃着屁股找那让她菊花盛开的家伙回来。
许安琪吃惊的看着那女孩半痴迷的样子,她自己的小菊花在不停的收缩,似乎在替那女孩感受一样。
许卓然的手一直没怎么离开过她那温热的小洞,抠摸一些前面的汁水就回来涂抹一番,受到各种刺激的许安琪已然放松了戒备,已经似有若无的在等待他深入了。
许卓然知道,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