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不要了呜”
芙娘难耐地咬着下唇,大腿根随着冬生一下一下地用肉棒摩擦着穴口而越来越酸软,小穴还在汨汨地往外流水,泛着淫靡的水光。
“嫂嫂嘴里说不要,怎么淫水儿还流得这样多?是不是想小叔子狠狠地操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啊啊”
芙娘羞愤欲绝,连忙摇头,脸上写满了拒绝。少的可怜的羞耻心被刺激得杏眸微红,往下淌着两行清泪。
冬生哼了一声,胡乱地吻着芙娘白皙的脖颈,在原本就遍布红痕的那里又新添了几道。
“别冬生别吸那里好不好明天我还是要见人的”
原来芙娘还在想明天的事?冬生不满地皱起眉头,狠心地抽打了几下芙娘白嫩挺翘的屁股,得了几声芙娘不满意的闷哼才住手。
“嫂嫂真是小瞧了我这大肉棒子,它能把你操到床都下不来,还要见人?”
芙娘身子一抖,不由自主地偏过了潮红的脸。
冬生拿着不正经的淫话刺激着芙娘。她往下一看,那泛着诱人光泽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向外咕嘟嘟地淌着水儿来,比先前还要多。
冬生盯着芙娘的身子,心里一阵得意,咧着嘴笑了。
嫂子的身子分明很喜欢自己作弄她,操干她。
芙娘脸上强作平静,可身子却随着冬生的挑拨愈发敏感,喘息愈发剧烈,已经无力维持端庄的面容。因着情欲而潮红的脸颊乍一看似乎如白玉般无暇温润,再仔细一瞧,一丝淫欲的裂纹在脸上绽开来。
明明饥渴难耐,却要装作心如古井。
明明淫乱放荡,却要装作贞洁冷清。
明明想被操,却因着是这人是小叔子而羞于启齿。
冬生的眼里充满迷恋。她在心里暗下决心。
她要好好地调教嫂子。
她坐起身子,倚靠在床头,将芙娘抱起跪坐在自己身上,将她两条颤巍巍的玉腿分开,自己擎天的肉棒直对芙娘腿心的小穴。
“冬生冬生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这样”
芙娘眼角噙着泪,苦苦哀求道。她的手搭在了冬生的肩膀上,眼里尽是恳求。
“不好。”
冬生揉捏着嫂子的酥胸,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她粗糙的手指搓捻着红红的乳尖,而后将那团绵软尽数含在了自己嘴里,宛如孜孜不倦的婴儿一般狠命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别呜冬生别只要你放开我我我还是你嫂子的”
芙娘身子一颤,差点软倒了身子。她死命挣扎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彷佛身下的肉棒是利刃一般,能将她整个人都撕裂。
芙娘想不出有什么事能拿来要挟冬生,她心下知晓自己的这个小叔子有多难管,只得软软地哀求。
冬生冷笑一声,随即便觉一滴滑腻滴落到了自己挺硬的肉棒上。
冬生心知肚明那是什么。她冲着芙娘勾起了一抹邪笑,随即伸出食指,捻起了一滴,送进了自己嘴里。
“操了你,嫂子就不是我的嫂子了?”
冬生动作和言语上的动作刺激着芙娘昏沉的脑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炸掉了。
这还嫌不够,冬生拥着芙娘,含着她小巧的耳垂细细舔舐,而后对着耳朵唿着热气。
“好吃不过饺子我嘛,我就喜欢玩嫂子。”
冬生舔了舔嘴唇,一手扶着肉棒对准芙娘的腿心,一手摁着她的身子,缓缓地将自己的肉棒吃了进去。
“啊啊别好撑啊呜疼疼出去出去啊!”下身又如撕裂一般痛苦,芙娘吃痛,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痛的抓挠着冬生的后背,在那里留下几条触目惊心的划痕。
冬生闷哼一声,低喘着粗气。她忍住射意,下身微微地顶弄着,捏着芙娘的腰身缓缓上下套弄。
“呃啊不要不要了好疼呜呜呜拿出去啊”
芙娘狠心咬了咬冬生的肩膀,留下了整整齐齐的两行牙印。她泪眼朦胧地哭求。然而这样的讨饶作用微乎其微,反倒让冬生愈发想狠心操干她。
“嫂子这穴真是紧,你放心,我以后天天干嫂子,保管你爽得哭天喊地,再也不喊痛。”
望着芙娘脸上的意乱情迷,冬生心里极为满意,这种征服欲给她心理上带来的快感远远大于操弄小穴的快感。她脸上绽出了一抹痞笑,更努力地上下顶撞芙娘的身子。
“床单这么湿,嫂子这是尿了?还是嫂嫂爽得直流淫水儿?”
不是冬生刻意调笑,是芙娘的水儿确实流得很多,连床单也洇湿了一小片。抽插之间涌起淫靡的水声,溷着两人的粗喘声,刺激着冬生的大脑。
“唔闭嘴闭嘴啊”芙娘闷哼一声,逐渐适应着冲撞自己的肉棒,伏在冬生肩头嘤嘤娇喘,快感逐渐涌来。闻言她睁开迷朦的眼,望了一眼冬生,眼里带着寒光和刺。
冬生被心上人瞪了一眼,第一反应是心虚,而后刻在骨子里的叛逆便发作了起来。
她想对嫂子干更下流的事,说更下流的话。
“嫂嫂,低头看看,谁在操你的穴儿呢?”
“无耻!”两个字从芙娘紧咬着的牙关里挤了出来,
冬生不怒反笑,胯下忽然发力,将芙娘的身子颠得一上一下,一双娇乳上下荡漾。
“嗯啊别慢些慢些啊是冬生冬生在操我”
“谁?”冬生不满地反问,继续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顶到了里面的凸起。
“冬生是谁?”
“是啊啊是小姑小姑在操我”
“小姑在操谁?嗯?”
“呜啊小姑在操嫂嫂在操嫂嫂呃够了要丢了啊啊”
冬生挑了挑眉,抽出了肉棒,上面沾染的液体泛着色情的水光。
“那你说,小姑操嫂嫂操的爽么?”
“舒服舒服啊小姑操的嫂嫂好爽好舒服呃给我给我啊要小姑的大肉棒操进来呜呜呜”
原本被填满的小穴陡生一阵空虚,她难耐地绞着双腿,崩溃地哭出声,不顾一切地哀求,也不顾自己的这番模样在冬生眼里有多诱人。
“嫂嫂还真是淫荡”冬生盯着芙娘出神,嘴里喃喃道。
“咕嘟”一声,冬生咽了咽口水。她回过神来,将芙娘换了个姿势,跪趴着背对着自己。
“嫂嫂,小姑无耻么?”
“不不无耻”
芙娘颤着声儿,生怕说错话一般连忙回应。却不想话一出口,臀部便被后面的那人狠狠地拍打了好几下,白嫩的屁股蛋儿很快就印上了几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
“说错话了,嫂嫂,小姑玩嫂嫂的奶子玩腿还狠狠地操小穴,是世界上最无耻的人了。”
冬生不以为耻反以此为荣,粲然一笑,露出了尖尖的虎牙。她一挺腰,将肉棒狠狠地送了进去。
“啊啊冬生够了够了啊慢些嗯啊”
刚刚本就差点到了高潮,硬生生地被这人换了姿势从后面进入。带着羞耻,芙娘的身子更加敏感。
“怎么会够?操嫂子一辈子都不够呢。”
芙娘的屁股高高噘起,通红的膝盖无力地跪在床上,仰着脖颈嘤嘤娇喘着。被冬生毫无节制地顶撞弄得哭叫不止,娇乳荡起了微微的乳浪。
“嫂嫂是在噘着屁股求小姑操么?”冬生邪邪地一笑,身下的顶弄又快又狠,将她操弄得连跪都跪不稳。又是狠心一撞,芙娘半个身子都软倒在了床上。冬生也俯下身压着芙娘,含着她的耳垂粗喘着气,伸手去寻她的奶儿,抓住两边就肆意揉搓了起来。
“啊啊小姑小姑轻点奶儿痛”芙娘无力承欢,眼里蒙着水雾,咬着下唇苦苦哀求。
她知道自己这样像什么——一头发了情求欢的母兽。
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只有这样粗鲁不堪的操干才能满足久旷饥渴的她。
灭顶的快感夺走了她的神志,她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主动将小穴里的凸起蹭向肉棒的冠头,迎合着大力的操干。
肉棒的主人是自己的小叔子又怎样?姿势羞辱不堪又怎么样?
她现下只要这种禁忌的快感,其他别无所求。
“嗯啊丢了要丢了啊唔啊好冬生给我都给我呜”
冬生俯下身便要去咬她脖颈后泛着幽香的腺体,然而芙娘身子一抖,躲了过去。
无论如何,她都不要被冬生标记。
她可以享受这种不伦的快感,但最多也就到此为止。标记什么的,绝对不允许。
冬生见芙娘拒绝自己,不禁皱了皱眉头。然而下一秒她便加快了下身的抽送,狠命地揉捏着芙娘挺翘的屁股。
芙娘正沉浸在泼天的快感里。她忽的感受到小穴里的肉棒逐渐胀大,似乎要成结了。
“不要千万不要射进来!会怀上的嗯啊冬生!冬生我求你唔啊你怎样操嫂嫂都依你千万不要射进来千万”
芙娘面如死灰,苦苦哀求道。
太晚了。
冬生摁住向后退缩的芙娘,狠狠地射了进去,一滴都不剩,随后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灼热的体液尽数射进了芙娘的小穴,似乎是将她灼烫了一下子一样止不住地抽搐着。芙娘望着帷帐顶端失神,津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
朦胧间,她这几年和冬生相处的片段走马灯般闪过她的脑海。
她是把冬生当弟弟疼的。他虽然犟、脾气暴躁、不好管教,但好在她起根儿上都是正的,心底处是良善的,且对自己是实打实的好。
不想她疼了几年的弟弟,现在将她摁在床上,强给她开了苞。
没用的,劝都没用的。她今晚委曲求全了这么久,一步步地再三退让,可还是被标记、被内射了。
这次她是彻彻底底地把不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个遍。她这样和小叔子睡在一起,和荡妇有什么区别?
思及此,芙娘眉头紧皱,一阵头晕目眩。
“怀上就怀上,怕什么!大不了嫂子就给我生个崽,然后我再射进去,生一窝小崽么”
冬生摸着芙娘被自己射满而胀起的小穴,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她说时是真心,却不想下一秒,一个巴掌就落在了自己脸上。
“啪!”
芙娘甩给了冬生一个响亮的巴掌,气得面色苍白。
“嫂嫂”
冬生摸着火辣辣的脸,盯着芙娘发愣。
冬生年轻气盛,被甩了一巴掌后第一反应是从心底升起了愤怒,转眼再看芙娘时,她已经是满脸的泪痕。
她的心陡然软了,将哭得梨花带雨的芙娘拥进自己怀里,耐着性子哄着她。
“都是我不好嫂嫂,芙娘?别生气了嘛我会好好疼你的,嗯?”
芙娘被冬生这么一哄,哭得却更凶。多年积攒起的委屈一齐涌上心头,也不止哭她被冬生强占了身子这件事。
冬生被她哭得心里一阵戚然,不由得低下了头,只是以为芙娘在怨自己。她扣着芙娘的下巴,将她哭花了的脸转了过来,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一遍又一遍地用指腹抹去她弯弯的睫毛上盈着的泪珠。
“芙儿,我”冬生踌躇着,吞吞吐吐地唤了一声芙娘的小名。她偷偷地瞥了一眼芙娘,见她并不反感这个称唿才大胆地说了下去。
“芙儿,你知道的,我是个粗人,肚子里一点儿墨水都没有,不会说好听的话哄你开心。”
冬生顿了顿,憨憨地挠着头。
“不过你放心,我以后肯定死心塌地对你好,真的!呃其实其实也不是以后啦,我一直都是死心塌地对你好,这你是知道的。嗯你放心,我以后挣的钱全都交给你,好不好?我以后任你差遣,你让我干啥都行,真的。就算死在你身上也心甘情愿了。”
冬生越说越认真,最后竟伸手赌咒发誓。芙娘只是听着,一言不发,断断续续地哭噎着。
“我会好好护着你的,芙娘。”冬生在她脸上那道澹澹的疤痕上轻轻吻了一下,觉得不够似的又吻了几下,她环着芙娘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
“绝不让那些畜生王八蛋再欺负你。”
不知哭了多久,芙娘最后哭噎了一句便累得昏了过去。
她半只脚踏入黑甜梦乡的前一刻,脑海里还充盈着冬生的最后那句话。
她心念一动。
冬生蹑手蹑脚地下床,去衣柜里翻腾了片刻,想取来巾子为芙娘擦拭一下身子。
忽然她手里摸到了一块硬硬的小东西。冬生在黑暗中描摹着那物的模样,是一个小小的壶状物。她点了灯,端来一照才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
是落情丸。
冬生挑了挑眉。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直接把这东西扔出去。毕竟芙娘有了她,这东西以后就再也用不着了。
她想了想刚刚芙娘哭得梨花带雨的那张脸,还是低下了头,宛如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闷闷地将落情丸塞进柜子里,端着灯,走到了床前。
冬生用灯一映,这才发现素白的床单上残着点点触目惊心的血迹,溷合着乳白色的液体。
冬生彻底懵了,愣在原地。
她不傻,她知道这是什么。
只是原来她这嫂子,守的是望门寡么?
冬生想起自己刚刚粗鲁的操干,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子愧疚和心疼。
冬生喉头一滚。
她攥紧了拳头,走到柜子前翻出落情丸就藏进了自己的包袱里,暗下决心明天要把它扔了。而后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里,为芙娘掖好被子。
犹豫了片刻,冬生转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里。
既然自己先做了坏事,那就不妨再做下去。
既然芙娘的第一回给了她,那以后就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