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有星光、虫鸣、和风、绿草香的英格兰乡村夜晚。
我和妻子拥蜷在露天阳台的睡椅里,甜蜜而安详。
一颗流星飞逝划过,照亮了怀中佳人双眸。
「老公,快看,流星哦——」妻子惊喜地叫起来,像个懵懂天真的小女孩。
「是呀,这颗流星很亮,很美,」我轻轻抚摸着妻子柔顺的秀发。
「据老一辈说,只有被上天眷顾的情人,才能看到光芒夺目的流星。」
妻子刚洗完澡,乌黑的秀发尚有一丝湿润,散发着茉莉花般澹澹清香。她穿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裙,曲线婀娜的身躯,在星光映衬下,若隐若现,充满诱惑。
只见她眼如秋水,脉脉含情;樱唇微张,欲说还休。酥胸挺拔,圆润饱满;纤腰如束,不盈一握。前凸后翘,臀似毡包;玉腿修长,堪比嫦娥。所谓灯下看美人,国色天香也,无外乎如此。良辰美景四月天,爽心悦目谁家姝。
此时此刻,我最喜欢把妻子抱于怀中,大手在她身上每一处肌肤游走。而妻子,也会如一个慵懒倦怠的贵妇人,以蒲柳之姿头枕我肩,全心全意享受欢愉时光。
这双大手的主人,今夜是我,而在不知哪个彼夜,却换成了郝江化。
它爱怜地拾起妻子俊俏下巴,给予深情一吻。然后向下,滑过玉颈,抚过香肩,轻轻盖住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奶子。
抓啊抓,捏啊捏,揉啊揉,搓啊搓。直到过足瘾儿,方恋恋不舍攀向小腹,来到洲际线,了望对岸那一片浓密的丛林。
停留片刻,它毅然竖起三根手指,让自己变成一把耙子,慢条斯理地梳过丛林。
丛林簇拥之心,有一汪深潭,流水潺潺,四季不断。
这儿便是它此行目的地。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它在潭边驻足观望。
像个虔诚的信徒,一圈一圈,一圈一圈,走过来走过去。放佛不忍心自己肮脏的躯干,污浊潭水清美,它迟迟不肯下去。
当然,它的主人是我。
因怜薄躯轻桃花,久望空庭不下院;不料衡山一老怪,辣手催花得意欢。
换成郝老头子的手,一伺潭水涨起,便三两下扑进去。然后肆意扑腾,随意深潜,还在潭地匍匐前进。
妻子的细微呻吟,变成了娇喘。她双眼微闭,脸色红润,酥胸起伏,大腿曲拢。
尽管妻子一只手紧紧按住郝老头子的手腕,好似乎要随时推开他,不允许对方如此放肆。不过,陶醉的表情,已经彻底无遗表露她的心迹。看得出来,比起我的温柔爱抚,妻子更享受郝老头子的粗野。
「郝爸爸,不要,不要喔…」妻子的话语,与其说在劝阻,倒更像一味调情剂。
「不要摸了,人家快受不了啦,呜呜呜——」
一缕清风,河水骤起涟漪。
璀璨星空,虫儿欢快鸣叫。
露天阳台上,一位身体强壮的老汉;摇晃作响睡椅里,一位衣不遮体的绝美少妇。春光旖旎之夜,俩人合奏一首鸾凤求凰的销魂乐曲。
郎情妾意,颠鸾倒凤;男欢女爱,暗通曲款;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爽吧,老婆——」郝老头子亲一口妻子脸蛋,手上力量不减反增。
「跟左京比起来,还是被我弄更舒服吧。爸爸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现在换你伺候爸爸了…」边说边单手脱下大裤衩,露出一柱擎天的狰狞阳具,然后把妻子螓首按向胯下。
一股强烈而刚劲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妻子不由眉头轻皱,用手捂住口鼻。奈何巨物早已冲过来,且犀利地挤开她小手,在唇齿间压来压去。
「等一下,郝爸爸,我先帮你清洗…」妻子话音未落,猩红的龟头已闯入她口腔,迅速占领喉咙。
仓促之间,不及防备,呛得妻子一阵咳嗽,眼泪直流。她连连伸手拍打郝老头子瘦干的屁股,示意他先退出来。
不料郝老头子只图自己快活,竟然搂住妻子螓首,便耸动腰臀抽插起来。
挣扎几下,不得已,妻子只好作罢。然后乖乖地蹲在阳台上,双手搂住郝老头子屁股,张开嘴巴,任其抱住螓首摆弄…随后,郝老头子面对面楼起妻子一条美腿,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边亲边干。
于是乎,星光暗澹,在连绵不绝「啪啪啪」声中,虫儿的鸣叫也渐渐熄落。
而此时,我正在长沙的别墅里,教孩子们吟唱一首古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