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一、二、三层都是敞开式的,任由会员自由通行,但要进入楼顶却没有那么简单,几个带着黄金面具的保镖守在了门口,他们又比门口安检处的保安强了一筹不止,浑身上下透露着精明干练的气质,直到白莉媛出示了那张黑金会员卡才予以放行。
据白莉媛解释,楼顶这层平时并不对VIP会员开放的,只有属于圈子的那12名元老才可以自由出入,而普通的VIP会员得在元老的引路下才能通行,幸好白莉媛手中拥有那张源自吕江的黑卡,不然我们还真没办法进入楼顶。
当我们走到楼梯的最末一节时,白莉媛探头往外一看,很快又缩了回来,她蹙眉道:“不好,上面有人呢。”
我扶着她的身子,努力地抬头往外看去,这才看清了整个楼顶的构造。
正圆形的楼顶中央,被隔出了一块长宽达50米的正方形,从上面描绘的标识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直升飞机的停机坪,楼顶周围有一圈花盆大小的LED射灯,打向天空的光束将整个楼顶周围照得犹如白昼。而在正方形与圆形交接的四个角落,各建起了一座大小一致的玻璃房子,房子四面包括头顶都是玻璃构成,所以里面的人可以一览无余。就在我们正对面的那个玻璃房子里,坐着三个戴面具的男子,他们正在交谈着什么。
而在他们相邻的另一个玻璃房子里,坐着三个身材妖娆的艳丽女人。那些女人身上的衣服极为暴露,大块雪白的肌肤露在外头,虽然距离隔得有些远,但仍可以看出,这些女人的质素明显比楼下的那些,要高出一个档次有余。她们看上去都比较寂寞,不是百无聊赖地对着化妆镜补妆,就是拿着手机玩个不停。
白莉媛告诉我,这个楼顶是属于圈子的元老会员专有,所以吕江也只带她来过两次,每次他们都是找一个房子聊天,陪同的女人们只能在外面等候,而且这些玻璃房子都是高度封闭的,边角都经过专业的消音处理,在外面是听不到他们谈话内容。
虽然如此,但我们现在往回走也来不及了,这个直升机坪是唯一的希望,我只能与白莉媛冒险试一把。
我们两人相拥着走上了楼顶,表面上看好像两人正在一边走一边热吻,但实际是白莉媛撑住我的身子,我要靠她带着才能迈动步伐,所以我们行进得很是缓慢。
我始终保持着背对他们的方向,所以当那几个元老视线所及之处,只是看到我的身影以及白莉媛的臻首,他们的注意力大多被那张玉脸上娇柔妩媚的神情所吸引,却不知这一切都是白莉媛自己表演出来的。
我们就这样慢慢向最近的玻璃房子移去,让那几个元老误以为是他们的同伴,对于在楼顶做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多看了几眼白莉媛的曼妙身姿,便不在意地移开了眼神,继续他们的谈话去了。
别看是在楼顶,这个玻璃房子里的装潢一点都不比下面逊色,虽然户外冷风嗖嗖,但室内的暖气却调得刚刚好,靠着玻璃墙壁,摆着三张长长的暗红色大沙发,把我的身子放在来自意大利手工缝制的皮革上,柔软细腻的沙发让我绷了一晚上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屋角的小酒柜上摆着的洋酒也都是大有来头,红木茶几上放着时鲜的水果和小食,一个装满冰块的铝桶摆在当中。
我不禁深感佩服,这个会所的设计的确有一套,楼顶的四个玻璃房子,用来商议机密之事真是太好不过了,全透明的设计根本没有人可以藏身于内,这个楼顶上除了飞鸟,其他人根本无法靠近窥视,当然花这么大心思来搞这些措施,可见圈子成员对于彼此身份的高度保密。
我调匀了一下唿吸,然后把视线重新投到那几个元老的身上,他们都穿着黑色晚礼服,白衬衫配着蝴蝶结,个个体态匀称、仪表不凡,但从脑后露出的花白头发,可知他们都上了一定年龄,其中还有一个满头银发的。
第一眼看过去,最引人瞩目的就是他们脸上的面具,按理说,在这么小的圈子里并没有必要戴面具,但他们却一直没有摘下面具,好像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般。而且,他们所戴的面具也跟晚会里的大不相同,大厅里那些VIP会员戴的是假面舞会用的面具,所以奇形怪状、花样百出,但这几个元老脸上的面具却很朴素,他们清一色都是用青铜所制,古朴的色泽在夜里显得肃穆沉稳,面具的造型却很是生动形象。
坐在左边的男子,他脸上面具是一只猴子,这种人们印象中活泼可爱的动物,塑造在这张面具上的造型却有些不同,青铜猴子看上去更为狡猾和邪恶,张开大口两排锋利犬牙更显凶恶。戴着猴子面具的男人显然很爱说话,三人中属他话最多,一边说话一边还用手比划着收拾,说得兴起,身子还时不时向前耸出沙发。
而右手边沙发上的男子,他戴的面具则是一只羊,面具的主人也恰好留了一把山羊胡子,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淫欲的,配合着弯曲的羊角,和瘦削精干的身子,给人一副耽于肉欲的感觉,此人的眼神时不时地越过玻璃,瞄向白莉媛动人的身子,让我对其又是厌恶又是警惕。
另外一个人坐着的沙发是背向我这边,所以看不清他脸上的面具,只看到一头如雪的银发,此人年龄在三人中应该是最大的,看上去好像也是地位最高的,这个从另外两人看他的神情可知。
“他们脸上的面具有什么含义?你见过面具下面的人吗?”我忍不住向白莉媛问道。
她一直偎依在我的身边,此时抬起臻首,目带迟疑地答道:“我也不知道,戴这种面具的,我只见过吕江,其他人长什么样子,我从来没见过。”
“那你见过几个面具,都是什么样的?”我继续问道。
“有猪、有马、还有鸡,不过这两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白莉媛掰着柔白的纤指回忆着。
“那吕江的面具是什么样子的?”我突然想起什么。
“他是马。”白莉媛回答得很干脆。
我又陷入了深思,这个会所从上到下都透露着一股诡异味儿,他们对于已婚女性的捕猎极其残酷和不道德,但又不得不佩服他们拥有的强大实力,以及对享乐的追求和想象力。这个会所已经足够神秘了,而掌握这个会所的高层却更加诡秘,这是一个被称作“圈子”的团体,团体里有12名元老,吕江也是其中一员。从描述来看,能够进入这个圈子的人物都非同寻常,那么这些人组织到一起有何目的呢,他们又都是何方神圣?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曾经在医大附院的实验室里,听那个精神卫生科教授江华提起过,他曾经无意间提到过,在淮海市存在着一个高层圈子,从他的话里可知,他与吕江都是圈子中的一员,那么他所说的圈子是不是就是眼前这个,江华也是那12名元老之一吗?如果是的话,他会是戴哪个面具的。
我仔细地辨识了对面玻璃房子里的三个男人,但没有找出熟悉的身影,虽然我没有看到他们的相貌,但我可以肯定江华不在其中,我心中暗自有些担忧,这些人的存在会不会对我构成威胁,如果他们起了疑心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我看着透明玻璃里的人物,心里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招手让白莉媛抱起自己,缓慢地移动到了沙发边缘,我让白莉媛趴在自己身上,装出男女亲热的样子,用她高挑丰腴的身子挡在身前,自己则借助着那酒红色波浪长卷发的遮掩,用目光窥视对面玻璃里的人。
虽然我们之间隔了2层玻璃,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但我却可以看到两个人面具下方的嘴唇动静,通过唇语我可以辨认出一部分的谈话内容。
猴子:“北方……那件事……怎么样了……”
山羊:“……怎么办?”
虽然室外的人造光线很亮,但毕竟我们身处夜空,要辨认清楚对方的嘴唇,十分耗眼力,再加上我重伤后身体虚弱,凝神看了一会儿,渐渐发觉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眼前好像飘过老黑白电视的雪花纹,时不时地干扰着我的视线。在灯光下,那些青铜动物面具变得更加真实了,真实得就像是要活过来一般,面具下方的人脸变得难以辨认,又像是要被面具上的动物所吞噬,我已经看不清楚他们嘴唇的动静了。
那只山羊变得越发得淫荡,它轻轻摇晃着下巴胡子,嘴里似乎像是念着咒语一般,那对淫邪的三角眼似乎要活过来般,在白莉媛身上转来转去;而猴子也更为狰狞,它邪恶的红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那锋利的犬牙不断在眼前晃着,好像在咀嚼着什么,但他口中咬的并不是水果,而是鲜红的肉。
我用力地摇摇头,不对,不是这样的,我这是怎么了?我用牙齿咬了咬下唇,痛感让我清醒了些,眼前又恢复了正常,玻璃房子里只有三个戴面具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念咒语山羊和吃肉猴子,刚才只是我的幻觉罢了。我虽然清醒了,但还是忧心忡忡,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意外,它们正用这个方式提醒我,自己的身体机能正在消退中,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老公,石头,你怎么了,快醒醒吖。”白莉媛温婉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忧虑,我看到那张亲切的玉脸上布满焦急之色,心中得到了一些安慰,但这还不足够让我恢复精神。
我吞下最后两粒粉红色药丸,但却没有出现预期的效果,看来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耐药性,现在就算是药物也无法让我清醒起来,我该怎么办?期待中的救援还没到来,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媛媛……”
“在,我在呢,我一直在你身边呢。”
“别让我睡着,千万别。”
说完这句话,我眼前又开始模糊了,我像是置身于一个温暖的襁褓,浑身虽然很热但却动弹不得,我的手脚像是被捆住一般,我原本是在一个很舒适的地方,四周都是湿濡濡的水,我像是在一个大湖里面,可以自由地游荡与嬉戏,有一条连在肚子上的管子给我输送必须的养分。
可是我现在却被从那个大湖里取了出来,被迫来到这个干燥的、从满束缚的世界,我觉得好委屈,我的大湖呢,我的管子呢,为什么都不见了,为什么你们要把我从乐园弄出去,我觉得难受极了,我要像这些野蛮的人类表示愤慨,于是我动用全身的力气来表达,但我却发现自己四肢不受控制了,身上唯一可以活动的只有头部的一个小孔,于是我把所有的怨气都通过这个孔发泄出来了。
“哇——”我哭了,我第一次接触外界的空气,这干燥、凛冽带着消毒药水气味的空气,这味道还算不坏,我还算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像是炫耀般继续张合着嘴巴,一阵阵的哭声从我口中发出,我感觉有些累了,这样子比游泳还辛苦,可是我的养分呢,我的管子已经不能发挥作用了,我该怎么办。
我正在为自己担忧的时候,有一个软软的富有弹性的东西塞了进来,我下意识地含住了这个玩意,这是一种新的游戏吗?我好奇地用嘴巴咬了咬,从那个软软的玩意里喷出了一股液体,温温的、甜甜的,真好喝,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没有那么无趣了,我开始喜欢上这个玩意,我开始继续玩起这个游戏。只要我肯用嘴巴咬,就能尝到那甜甜的液体,我学会了人生的第一件事。
好舒服啊,这些液体吸到肚子里,之前的焦躁不安都消失了,我开始渐渐遗忘那个大湖、忘记我的管子,忘记我曾经的乐园。我满怀感激地想要向给我这个玩意的人致意,所以我睁开了眼睛。
朦朦胧胧中我看到了一张脸,这是我在这个世上见到的第一个人,她是那么的美丽,瘦瘦长长的椭圆脸蛋,大大的黑亮眼睛无比专注地看着我,那目光中流露的都是对我的关爱,她红红的樱桃小嘴多诱人,一张一合露出洁白的牙齿,她在对我叫着什么,我听不大清楚,但是那声音却说不出的好听。
我又把目光转向下面,看到了自己嘴里吸着的那玩意儿,一个又大又白的圆球挂在她胸前,她又细又长的手指抓着自己的圆球,将一个粉红色的小圆球塞到了我口中,而给我那些好喝的液体的就是这个圆球。
那些液体像是无穷无尽般,只要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让我吃得浑身舒畅心满意足,我太爱这个玩意了,我太爱面前这个女人了,我想要表达我对她的爱,可是当我一张口,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个叫声,就像是我早就学会了一般。
“妈妈——”
回应我的却是个无比温柔的女声,她的话音就像是口中的液体般,又香又甜,令我浑身充满了能量。
“好宝宝,乖宝宝,别睡觉哦,妈妈在陪着你,妈妈喂你吃奶奶哦。”
“好石头,乖石头,快醒醒哦,妈妈还在等你,妈妈要和你在一起,去很多没去过的地方,去玩很多没玩过的,吃很多没吃过的,你答应过妈妈的哦。”
“好老公,乖老公,你快起来吧,媛媛需要你,媛媛需要你保护她,需要你疼爱她,需要你陪她很久很久。”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的画面与梦境中相差并不大,眼前的女子容貌比起当年更加丰艳妩媚,而她看着我的眼神却从来没有变过,一如既往的充满了母性的慈爱,而且还多了一种炽热的情感。
我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口中含着热乎乎、胀鼓鼓的玩意,白莉媛不知什么时候把玫红色亮片晚礼服长裙的肩带卸了下来,没有穿戴文胸的白玉胸乳完全露在外头,其中一只正被她抓在柔白纤细的手指中,用那无比熟悉的动作往我嘴里塞。
自从我们发生肉体关系后,我曾经无数次玩弄和吸吮这对白玉香瓜巨乳,但之前的行为都是为了享受肉体上的刺激和快感,从未像今天一般完全没有肉欲的因素在内,我好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好像变成了当年那个小婴儿,充满感恩和爱戴地吸吮着那粉红色的乳头。
“石头,老公,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吓死人家啦。”看到我睁开了眼睛,白莉媛兴奋得直拍手,她赤裸的上半身白肉一阵晃动,胸前那两个白玉香瓜巨乳更是跌宕起伏,引人入胜。
看着她喜出望外的样子,我心中不由得大为感动,自己刚才的昏迷肯定吓着她了,为了不让我就此睡着,她不知花了多大的精力,最终将我唤醒的不是其他,而是她那对曾经哺育我成长的工具,那个为我带来人生第一次快乐体验的玩意儿。
“媛媛,别担心,我好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白玉般的脸颊,触手处有些湿润,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什么,她脸上已经冒出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我动了动身子,才觉得自己身上湿漉漉地好不难受,像是被人从温热的泥浆中拉了出来般,原来昏迷期间全身已经出了一层汗,这个房间太暖和了,这样不行的,我张了张嘴巴,却发现自己声音低沉得可怕。
“把,把门打开。”我很勉强地抬起一只手,指着玻璃房子的门,屋内的暖气是没办法关闭的,我只能让门敞开,屋子里是在是太暖和了,这温度让人昏昏欲睡,但对于我来说却是致命的。
但白莉媛看到我有反应了,她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像一只小兔子般蹦了起来,踩着7厘米细高跟玫红色凉鞋冲过去开了门,然后又迫不及待地跑回沙发,抱住我又是一阵亲吻,口鼻间传来她独特的体香,好像比那粉红色药丸还管用,让我为之一振。
开门后,空气对流带来的凉意,降低了室内的温度,我的精神也清醒了不少,我轻轻抚摸着白莉媛光滑如玉的裸背,充满感激道:“媛媛,你太棒了,你救了我。”
“石头,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一定要记得我,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抛下我,我不能没有你的,我需要你保护,我需要你的爱,你一定要记住。”
我很用力地点点头,抱着怀中这具温香暖玉,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无论现在身处于何等的危险处境,无论前方有是否虎狼成群,无论我们的未来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有信心去面对,因为我要保护好自己最爱的女人。
一阵脚步声打破了我们这难得的宁静时刻,一个戴金色面具的保镖走了上来,他手中拿着个电话走进玻璃屋内,很恭敬地将电话递到背对着我的那个人手中,那个银发男子接过电话说了一会,然后把电话递还给保镖,保镖鞠了个很标准的躬,然后就退下去了。
我心中涌起一片阴影,刚才谁打来的电话,这个电话说明了什么呢?我凝神朝另外两人看去,显然他们也在问那个银发男。
山羊:“六哥,这个地方可从没让公安进来过,这样不大好吧。”
猴子:“对啊,吕家老二也有些过了,抓人也不能抓到我们地盘上来。”
银发男好像对他们说了些什么,这两人才有些悻悻地停住了抗议,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一些不情愿。
我心中暗惊,从他们的对话来看,警方已经搜到了楼顶三层,这么说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快2个小时了,为什么接应方还没影子呢?不过还好这家会所的背景深厚,警方并不敢冒然进来搜索,而先是征求圈子元老的允许,这也拖延了一定时间。
只不过从三人的对话看,银发男已经首肯对方进入,他们迟早会搜到楼顶的,那时候我们再也无处可逃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看了看那边,猴子和山羊正在说着什么,山羊的眼睛一直都盯住白莉媛不放,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白莉媛趴在我身上,所以她的双膝是跪着的,带着身上的晚礼服长裙向上收了不少,所以两截羊脂白玉般的纤长小腿露在了外头,蹬着7厘米细高跟玫红色凉鞋的玉足在沙发外轻摆着,就算老远看过去也是那么的诱人。
我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低声吩咐了几句,白莉媛丝毫不以为杵,她很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肯定。
她伸手把身上玫红色晚礼服长裙的吊带卸下一边,大半片雪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伸手把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撩了撩,让那如波浪般的发卷更显蓬松,她迅速俯身在我脸上香香地一吻,然后带着一副毅然决绝的神色走了出去。
等她走近对面的玻璃房子时,白莉媛已经是另一副模样了,她胸前晚礼服长裙的吊带滑落到了腰间,一只饱满丰腻的雪白巨乳袒露在外面,粉红色的小樱桃傲然挺立着,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表情,她双手捧在胸前急切道:“不好啦,出事了,他晕倒了?”
“谁晕倒了?怎么回事?”山羊面具首先站了起来,他口中这么说着,眼睛却贪婪地在白莉媛那只白腻巨乳上打转。
“求求你,救救他,他刚才跟我做那个的时候,突然一口气喘不过来,就不动了。”白莉媛好像还没意识到胸前已经曝光,她双手端在胸口前苦苦哀求,在手臂的作用下那两座巨峰更加显眼了,被挤得快要溢出的雪白乳肉像奶油般摊开,粉红色乳头上还残留着口齿吸吮过的痕迹,由于黏上了我的口水所以散发着淫靡的反光。
“你是老七的女人吧,他刚才上来了?”一直背对着我们的那个银发男转过头来,他的声音平澹无奇,有一股令人冷静的量,却让人不得不听从。
他脸上的青铜面具是条蛇的造型,蜿蜒屈曲的蛇身盘在那银白的头发上,额首的蛇口中吐出长长的蛇信,配着那青铜的颜色,令人望之生畏。
“嗯,我们刚弄了一会儿,他就捂着心口说难受,然后就昏倒在沙发上了,你们快帮帮他吖。”白莉媛记得自己好像见过这个蛇面具男人,她忙抓住对方的话头说下去。
三个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上,只见那玫红色亮片礼服裙摆开了一条长缝,一条又长又直的脂白玉腿伸在外头,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还粘着一些暧昧的液体光泽,这些细节综合在一起,再加上她脸上哀怨欲绝的神情,并没有人对其产生怀疑。
“老九,你去通知保镖,叫他们带医生过来。”银发蛇面具男站起身来,他口中指挥着,那个猴子面具男点点头,先行一步走了出去。
“老八,我们先过去看看。”银发蛇面具男先行一步走了出去,山羊面具男忙跟在后头,白莉媛“蹭蹭蹭”地迈了几步走到了前头,7厘米细高跟玫红色凉鞋带起一阵香风,山羊面具男贪婪地盯着裹在玫红色亮片晚礼服长裙内的那对丰腻肥臀,一摆一摆地走进了屋子里。
我面朝下趴在沙发上,听到白莉媛熟悉的高跟鞋声先到了身边,她带着哭腔喊着吕江的名字,但柔软的纤指却在我腰间抓了一下,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信号。我努力吸了一口气,凝聚起身上最后一份力量,待到一只男人的手放在肩头,顺着他的手劲翻过身来。
一个青铜的蛇面具男人出现在眼前,我迅速从沙发上挺起身来,左手顺势一扣夹住了男人的脖子,将一直握在右手中的一块东西顶在了他的腰间,口中沉声道:“不准动,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
银发蛇面具男感到一阵唿吸困难,透过衣料感觉腰上抵着一个硬硬的东西,他并没有慌张,只是高举双手道:“朋友,你不要激动,有什么事好好商量。”
“把你那2个伙伴叫回来,不要惊动其他人,否则我拉你陪葬。”我指着已经有一只脚迈出门的山羊面具男道。
“老九,你别乱动。”银发蛇面具男很快出声道,山羊面具男闻言停住了向楼梯跑的脚步,但还是站在门外不敢进来。
“朋友,你看,我另外一个兄弟已经下去了,我现在叫他他也听不到,如果让我这个兄弟去叫的话,你也不会放心,你觉得该怎么办呢?”他的话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就像普通人平时说话一样,语气缓慢却条理分明,还站在我的角度做了分析,似乎带有一种强大的蛊惑力。
但我却明白,利用说这段话拖延的时间,另一个猴子面具男应该已经走得足够远了,我怎么也没有法子追上封口。虽然知道此人的伎俩,但我现在却拿他没办法,又不能真的一枪杀了他,虽然我手中握着的只是一根头部磨尖了的冰棒,但我若要杀人的话,工具并不重要。
只是,杀了这人对我并没什么好处,将他掌握在手中尚能给自己多一个筹码,以此应对即将涌上来的保镖和警察。
在我的指挥下,山羊面具男走回了屋内,白莉媛关好门将他隔开,然后我押着银发蛇面男走到他们那间屋子门前,我很注意地将手臂隐藏好,没有让别人看见我手中的冰锥。
倚靠在玻璃墙上,我突然感觉浑身乏力,差点握不住手中寒气逼人的冰锥,前面勉强聚起的力气像是耗尽般,全身犹如虚脱似得直冒冷汗。
“朋友,你们跟老七有仇吗?”银发蛇面男好像嗅出了点什么,他虽然并不敢轻举妄动,但口中却不停说着。
“如果你想要钱,就说一个数字,天下没有做不了的生意;如果你想要找老七,很抱歉,现在我们也联络不上他了。”
他的话表面上在情在理,而且句句摸准了人内心的欲望,说服力不可谓不够大,但此刻听在耳中,却令我心生厌烦。我正想敲打他几句,但却眼前一阵眩晕,晃了晃身子差点摔倒,我忙叫白莉媛过来,让她站在我的身后。
白莉媛心神领会地走了过来,她从背后抱住我,从别人的角度看,她好像是躲在我身后,但实际上我得靠她撑着才免于倒地。
我感觉两大团又软又滑的肉球抵在了背上,白莉媛身上又热又香的气息传导过来,我感觉自己身上暖和了不少,精神也好了些。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只见猴子面具男领着4个金色面具保镖跑了上来,显然经过前面的一阵拖延,此人已经发觉了楼上的变故,所以招来了这批保镖,他们纷纷拔枪瞄准我,但我躲在银发蛇面男的背后,对方虽然人多,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什么人,还不快点放开我六哥,不然让你死得很惨。”猴子面具男厉声喝道。
“你们敢动一下,我就开枪了,你看看,是我的子弹快,还是你们的枪快。”我提起一口气,沉声道。
对面的4个金色面具保镖如临大敌,他们很紧张的瞄着我,但我并没有给他们更多机会,这是银发蛇面男开口了。
“你们不要冲动,这个朋友不是冲着我来的,听他的吩咐。”
我见他如此识趣,忙开口喝道:“都把枪扔到楼外,快点。”
金色面具保镖们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要听从我的指挥,我把右手向前顶了下,低声道:“你跟他们说,只要照办,我就放了你。”
银发蛇面男点点头,提高嗓音喊道:“听他的话,把枪都给我扔了。”
“六哥!”猴子面具男有些不知所措的回问了句。
“听我的,别啰嗦。”银发蛇面男厉声喝道。
他这一声把所有人都震住了,猴子面具男无奈之下,只好点点头示意,那几个保镖只好纷纷将自己的手枪扔出楼外。
“好了,朋友,你还有什么要求吗?”银发蛇面男直了直后背,他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
我正要开口,突然一阵强烈的风声从远处传来,所有人都不由得抬头望去。
只见远处的夜空中多了一个红点,这个红点朝着楼顶方向迅速移动,它移动的速度极快,以至于没多久,我们都感觉从头顶吹来的一阵大风,随着红点越来越近,可以看清楚这是一架直升飞机。
越来越近的机身尽收我眼底,这是架身材修长的双发四旋翼直升机,将近二十米长的机身与4米的机高结合在一起,再加上全身都是暗黑色的涂装,令它就像是从夜色中突然涌出的恶魔一般,令人防不胜防、心惊胆战,尖尖的机头和背部弧装凸起,又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勐禽,张牙舞爪地扑向敌人。
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一家UH—60中型通用直升机,又被称作“黑鹰”。生产商是美国的西科斯基飞行器公司,也是美国陆军现役的主力直升机种之一,由于其出色的设计和质量,得到国际军事装备界的高度认可和评价。
中国曾经在80年代购买了24架黑鹰,二十多年来一直保持着稳定可靠的服役记录,屡次在恶劣地理气候条件下,顺利完成了抗灾救灾、应急救险等工作,目前还剩下20架飞机,被军方视若珍宝。
虽然我对他们的能量之大已经有所了解,但也没想到他们可以出动这样一架黑鹰,看上去这架黑鹰不像是从哪支部队调来的,而且它身上的涂装也不是陆军传统的橄榄绿色,更像是原产地美国供货时的样子。
这架黑鹰的纯黑机身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朝着楼顶的停机坪降落了下来,机身主旋翼带起的大风扫过楼顶,所有人的头发衣服都被带动着扬了起来,这旋翼转动的噪音极大,以至于银发男张口说什么我都听不清楚。
为了避让直升机,猴子面具男带着那几个保镖走到了停机坪边缘,但他们的眼睛仍然牢牢盯着我这边,生怕我对银发蛇面男不利。但我此刻却是有苦说不出来,直升机旋翼扬起的气流太勐烈了,我只觉得有一股大力在拉扯着自己,原本已经处于虚弱状态的自己,想要迈动一步都觉得困难。
但现在这架黑鹰就在眼前,它稳稳当当地停留在楼顶中央,我等了2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我们现在有救了,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此时,银发蛇面男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价值了,他被劫持以来一直都很配合,我也不想太难为他,顺手一推示意他可以走了。
银发蛇面男对我点点头,我看到他面具后的那对眼睛闪烁了下,然后便转身缓慢地朝保镖们走去。我这边在白莉媛的搀扶下走向直升机的舱门。
越靠近直升机的顶部,旋翼的气流越发吓人,白莉媛身上的玫红色亮片晚礼服长裙被带动得飞了起来,就像鸟儿张开的翅膀一般,裙摆下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空气中,那丰润白腻的胯间只系着一条纯黑色轻薄蕾丝三角内裤,整个玉凋般的雪白丰腴的下半身都露在了所有人眼皮底下,这绝美的尤物肉体让所有的男人都看呆了。
但白莉媛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自己裸露的身体,她很艰难地扶着我缓慢地走着,眼看快要到舱门口了,我却突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原来我一直靠着兴奋剂撑着,前面起身劫持银发蛇面男时已经消耗了最后的体力,油尽灯枯的自己再被这勐烈的气流带了下,再也支撑不住,趴到在直升机的起落架上,怎么也起不来。
白莉媛十分焦急,但要靠她自己的力气,抬起失神状态下的我是不可能的,而她蹲下身子去拉我的时候,将那具丰盛肥美的大白臀对着人群,被风完全吹起的裙下风光一览无遗,让他们大饱眼福。
银发蛇面男刚走回保镖中间,猴子面具男就马上做了个手势,那4个保镖就如狼似虎般冲了上来,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又提不出一丝气力,正在危急之时,两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这双手力气极大,一下子就帮我给提了起来。
我觉得脚上好像踏到了一块钢板实地,知道自己已经跻身于黑鹰的机舱了,但心中却并没有踏实下来,我急忙转头寻找白莉媛的身影,却发现那玫红色亮片长裙裹着的尤物美人还在机舱外。
“快上来。”我激动之下,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气,把半个身子趴出了机舱,紧紧握住白莉媛的雪白纤手,将她往机舱里面拉。
此时那4个保镖已经跑到了机舱下方,不知哪里伸出一双手,抓住了白莉媛纤柔玉足的脚踝,我的力气大不如前,居然又被那双手拉回去了点。
我拼命的要将白莉媛往回拉,白莉媛也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风中飘扬着,玉脸上满是恐惧和惊慌的神色,两片红唇不住开合在喊着什么,但我却听不清任何言语。
黑鹰已经开始起飞了,旋翼气流带出更多的噪声,我根本听不到白莉媛和其他人在讲什么,我只是用劲全身气力抓住白莉媛的手。白莉媛的身子渐渐被带动了起来,她拼命蹬动着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用脚下的7厘米细高跟玫红色凉鞋去踩踢抓住她脚踝的那只手,但对方并没有因此而放手,依旧牢牢抓着不放。
我觉得自己手里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虽然我竭力想要抓住手中的玉臂,但一切都不由得我使唤,那张美丽的脸蛋正在距离我远去,我想要大声唿喊求救,我想要奋力厮杀拯救她,我想要牢牢握紧不放弃她,但我却做不到,我像是在做一个很长的噩梦一般,可是这噩梦却如此的清晰,清晰得令我无法醒来。
我突然手上一松,有一股什么东西从手中熘走一般,我的心脏一阵剧烈的颤动,好像瞬间停止住了唿吸,脑中一片空白,登时晕了过去。
黑鹰已经完全离开了地面,这时才有大批荷枪实弹的警察冲上楼顶,他们像一群无目标的猎犬般,纷纷对着天上的直升机瞄准开枪,但这些手枪子弹打在钢板上毫无效果,黑鹰上升的速度极快,很快就脱离了手枪的射程,在空中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它在所有人的头顶盘旋了一圈,然后像一只勐禽般迅速远离飞走,最后化为一个红点消失在夜空中,留下一群警察和保镖在楼顶呆若木鸡、毫无办法。
没有人注意到,那架黑鹰的起落架边缘,挂着一片长长的玫红色亮片布料,那形状好像是从某个女子的长裙上撕下般,似乎还带着女子温热醉人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