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不是趁着酒意,也不会这样说话,更不会说得这么直接,秃透。毕竟,这是找揍的话。
其实,他也知道,温依娟最初的恨,是实实在在的,是发自心底的,是百分之一万地真实的,她听到周晓天说他在自己的女儿房间里睡,差点毁了她的前程,让她的任途受阻,她能不生气吗?能不恨眼前的这个男人吗?
但现在酒意上头,春桃的胆儿就大了,经历了刚才温依娟触电的事,经历了刚才自己拿着她撸枪的事,经历了温依娟缠着他在洗手间满足她的事,春桃的心中便有了谱儿,他觉得这事儿,说说也没关系,至少,没有什么大关系。
果然,还真被春桃猜到了。温依娟听了这番气人的话后,不但不愠不恼,反而说,“我要不杀了你,我真是心绪难平,你说说,难道,要我恭敬你吗?你睡了我女儿佳芸,拿着我的内裤撸枪射得脏得要死,难道我还谢谢你不成?……”末了,她又说,“可我还是得夸奖你,你将我救了出来,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让姨舒服了,姨也感谢你是不,这事得一码归一码,一事论一事。”
春桃一听温依娟这样说,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便伸手到温依娟的脸前,将郑彤彤的宽大孕服解开一粒扣子,把玩着温依娟的胸前的两垛白花花的奶子,一边说,阿姨,其实要说起在佳芸的床上留宿的事,我其实也很后悔,我当时就是欠考虑,没头脑,才差点毁了佳芸的大好前程,我其实不该这样的,我要真的喜欢她,我弄了后,我就不能留宿的,不能与她再吃饭嬉闹的。
温依娟点点头,表示对春桃的自认错误表示理解。
春桃见她没发表什么意见,便继续说,“阿姨,我想跟你说说我心底怎么看待佳芸,行吗?”
温依娟说,“行,你说。”
春桃说,“我其实在心底呀,确实是喜欢她,在与她一起的时候,我们也很快乐,也很尽兴,这些,都是她不好意思跟坦白交待说清楚的吧?”
温依娟听春桃这样说,心里已经明白一截,对于性爱的迷恋,哪个女人逃得过,何况,自己的女儿正是花蕊初绽的时候,善有经验的春桃那话儿又大又长,她能逃脱吗,能不沉迷于床上的游戏吗?
想到此,温依娟只得长长叹了口气。转而又给春桃分析这睡谢佳芸的历害关系——
她说:“你说说看,咱们肥水镇也好,河口县也好,这里的万千老百姓,哪个不想当官,是吧?当官要什么呢?要钱吗?要钱,更要人缘。钱是必须,但是更重要的,人脉也是必须的。人脉,你懂吗?就是大家之间的关系,就是说不清的人际关系网。你认得我,你与我说得上话,我赏识你,这就是人脉。你说,现在谢佳芸好不容易才出了点头,认得副市长的公子周晓天,而且周晓天这个官二代还真看得上佳芸,还死心塌地爱着她,这,你要从中搅了局,或者让市长的儿子回去告诉他老子,自己的女朋友背着他养汉子,那他老子会怎么想?佳芸的未来,怎么办?佳芸爸爸的未来,又怎么办?”
温依娟说得头头是道,分析得井井有条,春桃坐着,只有点头的份。
说到后来,温依娟干脆说了,“李春桃,你真不能去找谢佳芸了,她还小,不懂事,你弄她,弄得她舒服了,她就迷恋你,这点,我知道。但是,你要为大局着想,为佳芸着想,知道不?”
春桃再点头,说“阿姨你这样说,我现在才真懂得了历害关系,我这样弄,确实只是贪图一时享受,没有想到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我呀,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了一点,我笨,我该打。”说着,春桃作势要朝自己的脸上打去,他本以为温依娟会拦的,没想到温依娟醉酒,边头也没有抬,他只得佯装用力一般,“啪啪”,用手拍了两巴掌。
温依娟听到啪啪声,笑着说,“李春桃就你别装腔作势了,姨跟你说,你要是没有人陪你,又想要女的,你就找姨,就行了,你千万不要找佳芸,知道不?”
“真的吗?姨,你说过的哟,可别到时候反悔了,你说只要我想女人了,就来找你!”春桃强调道。
“咦,看看,就这个,值得你兴奋成这样?”温依娟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被酒后的春桃把玩着,早就膨大起来,也勾起了温依娟心中无限春情。
她伸手过来,借着澹澹的烛光,在春桃的腰上掐了一把。
春桃被她掐疼了,嘿嘿笑着,要还她的手,便伸手过去,从郑彤彤所穿过的宽大的孕服裤子里,抻手到她双腿中间,手指压在穴道上,来回轻轻地捻压着。